緊棍在手,天下我有。
在這種絕對的優勢面前,即使是許澤,也壓下了內心的恐懼,與驚慌。
他不知道秦墨還有夏冰瑤兩人究竟是什么來頭。
但既然他們敢率先動手,就證明,哪怕這里是治安局。
也不會有人來抓他們。
所有的顧慮都被排除腦外,許澤也顧不得那么多了。
提著緊棍,許澤快步上前,眼中迸發出兇光。
你……你敢打我季博達捂住胸膛,靠在墻角。
他的眼中帶著恐懼,但那是因為秦墨還在這里。
這個家伙,來頭估計也不小,不然不敢在治安局明目張膽的行兇。
可是,這不代表他會害怕許澤。
這個窩囊廢,怎么可能敢打他
難道就不怕自己事后將其送回男德學院嗎
我就應該打死你!許澤早已經紅了眼眶。
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遲疑,提著緊棍狠狠的朝著季博達的后背敲了過去。
結實的緊棍略帶彈性,打在人的身上,并不會顯現出太明顯的傷勢,但卻會造成極為嚴重的內傷。
要知道,就算是在鐵的兄弟情,也抗不過三緊棍的招呼。
本就受傷的季博達,怎么可能承受的住
一棍下去,歇斯底里的痛呼聲便響徹了起來,在著密閉的審訊室內回蕩。
但這還遠遠不夠。
聽著季博達的慘叫聲,許澤就像是回想到了曾經的自己。
在慘無人道的折磨下,他也曾經如此慘叫過。
求救過,痛哭過,但卻沒有任何一個人理會他。
而現在,也不會有人來救季博達!
砰!砰!砰!
緊棍敲打肉體的沉悶響聲在不斷的回蕩。
季博達的慘叫聲也開始越發的虛弱。
許澤就像是瘋魔了一般,越打越上頭,越打越興奮。
秦墨還有夏冰瑤早就已經退到后面,靜靜的觀看著這一幕。
而先前被夏冰瑤扇了兩耳光的夏如嫣也紅著眼眶,朝著許澤大喊。
許澤,你夠了!
夏如嫣都快氣瘋了!
許澤今天是腦子被門夾了嗎
竟然幫外人對付自己
而且,對季博達下手竟然如此狠毒。
她快步上前,抓住了許澤揮舞的手臂:我說,你給我住手!
被夏如嫣阻止,許澤猛的將目光看向夏如嫣。
那究竟是怎樣的眼神啊
夏如嫣從來都沒有見過許澤對她露出這樣的眼神。
憤怒,憎恨,絕望,委屈……
以往,無論自己怎么對待許澤,他看向自己的目光,都充滿了愛意。
現在怎么會變成這樣
隱隱的,夏如嫣感到了一絲心痛……
深吸了一口氣:澤,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怎么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又什么不能好好的和我說嗎
我們將來是要結為夫妻的人啊!
在一旁看戲的秦墨和夏冰瑤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