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今朝三兩下把一碗小米粥喝完,肚子里終于覺得好受了一些,沒過多久,有一個婦人走進來帶她出去拜堂。
謝滄淵臥病在床,只能由謝康抓著一只公雞和喻今朝一起拜堂。
喻今朝不在意這些,三叩首后,終于聽到送入洞房四個字,她立即起身被人扶著送進謝滄淵的房間。
一關上房門,她立即掀開紅蓋頭,大步朝床邊走去,一把掀開床幔,猝不及防和床上躺著的人四目相對。
那人薄唇輕啟,喊了一聲:年年
聽到自己的小名,喻今朝鼻子一酸,哽咽道:謝滄淵,我也來了這個鬼地方。
謝滄淵嘆了一聲,撐起身體想要坐起來,喻今朝連忙彎腰扶他。
你這身體沒事吧,可別我們剛剛相認你就嘎了,又剩下我一個。
謝滄淵沒好氣道:你就不能盼著點我好
喻今朝:……對不起。
謝滄淵愣了一下,他和喻今朝從小一起長大,兩人水火不容,有記憶以來,這還是喻今朝第一次向他道歉。
你腦袋撞壞了
喻今朝惱羞成怒:你腦袋看起來挺圓潤的,需要我在上面開個洞嗎
謝滄淵松了一口氣,果然還是那個喻今朝。
喻今朝沒心思繼續斗嘴,她搬了一張凳子坐在床邊,問道:我們接下來怎么辦
謝滄淵抿了抿唇,朝桌上抬了抬下巴:去給我倒杯水。
喻今朝一看謝滄淵現在這副身體,只好認命起身走到桌邊,倒了一杯水遞給謝滄淵。
你喂我喝。
你再說一遍。
你喂我喝。謝滄淵攤開雙手:我端不穩杯子。
喻今朝懷疑謝滄淵在耍她,但是她沒有證據。
看著謝滄淵有些干裂的嘴唇,她又覺得自己有點小人之心,于是小心翼翼把杯子遞到謝滄淵嘴邊喂他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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