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州削蘋果的手頓了一下,隨即又不緊不慢的繼續,他問,多恨
葉歡的手指從他的臉滑到他的喉結,胸膛,一直到他手中的刀柄上,她握起刀柄,將刀尖抵在他的心口,我想剜你的心,剔你的骨,放你的血,一刀一刀將你的肉割下,喂狗!
他垂眸,看著抵在自己心口上的鋒利刀尖,默默看向她,隨即笑了,他突然握住她拿刀柄的手,用力,刀子刺破衣裳抵達皮肉。
葉歡愣了一下,猛的松手,臉色煞白的瞪著他,瘋子。
他看著她,笑得更迷人了,歡歡,你舍不得的。
葉歡猩紅著眼,看著他,傅晏州削好的蘋果遞給她,目光依舊溫和,吃嗎
葉歡不語,眼淚卻是無聲的落了下來,為什么,事情為什么會發展成這樣
他們從前明明那般相愛,那般美好,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她變了,他也變了,他們都變得面目可憎,可怕至極。
看著她的眼淚,傅晏州伸手,緩緩靠近她,捧起她的臉,一點一點溫柔的吻去她的眼淚,他輕舐著她的唇瓣,溫柔細膩,從小心翼翼到呼吸急促似將她吞吃入腹。
葉歡掙扎,雙手抵在他胸口,拼命捶打著他,聲音嘶啞哽咽,傅晏州,你混蛋。
歡歡,以后不準再逃了,嗯他鉗制著她,親吻她時不忘再次叮囑。
傅晏州長時間壓抑的占有欲,因此時葉歡的眼淚變得躁動囂張,他將她幾乎半個身子都拉扯進自己懷里,大手握在她腰間,肆無忌憚的掠奪她的氣息。
葉歡初時反抗,可到了最后,她只覺得大腦混脹,直到他整個身子都壓在她身上,她的病服被他褪去,他的大手肆無忌憚的在她胸前拿捏。
聽著男人粗重急促的呼吸聲,葉歡瞪大了眼,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半跪在自己身下的男人,她聲音顫抖,傅晏州,這里是醫院。
沒人敢進來,別怕。他的呼吸急促,忍耐了太久的沖動和預謀,相愛五年,他太懂她的動情點了,所以,幾乎毫無懸念的,他占有著她,帶著她起起伏伏,聽著她克制的顫音和不受控制蜷起的腰肢。
傅晏州是瘋狂的,三年的思念伴隨著隱忍,他每一次都恨不得將她融進自己的身體里,他要承認,他瘋了,在得知她死后,他就瘋了。
葉歡的身體,是虛弱的,她禁不起他一次又一次的淹沒,所以在傅晏州還不知饜足時,她便已然沉沉陷入昏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