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就這么看著葉歡開口,貝齒咬了咬唇,這人什么時候這么木訥了
傅晏州蹙眉,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我們以前不就是這樣嗎他洗澡她上洗手間,亦或者她洗澡他上洗手間。
葉歡只覺得一股血氣上涌到后頂,閉了閉眼道,傅晏州,你現在是有婦之夫,我們已經分手三年了。
傅晏州抿唇,她不是我妻子。
這種時刻,葉歡是在沒心情和他扯這些,索性直接搶走他手里的輸液瓶,道,出去!
見此,傅晏州沉默出了洗手間。
幾分鐘后,葉歡出來,他就守在門口,見她出來,他伸手扶她,開口便是,餓不餓
葉歡抿唇,有些無語,沒見過人剛出洗手間就問餓不餓的。
不和他說話,葉歡躺在床上,看著頭頂的燈發呆。
傅晏州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見她沉默,他開口,想什么
想我什么時候會死。葉歡開口,側眸看向他,傅晏州,當初在觀景臺下,你丟下我慢慢等死時,當時你心里想的是什么
她的突然發問,讓傅晏州身子突然僵住,心口翻攪著疼,那時……
歡歡,你醒啦,太好了。林子突然的聲音打斷了傅晏州的話,她有些激動的拉著葉歡,生怕她又昏迷不醒了。
再次重逢,兩人心中皆是百感交集,林子一夜沒睡,可她卻仿佛有說不完的話要和葉歡說。
可葉歡看著林子那烏黑的黑眼圈,實在心疼,再三叮囑下,還是讓陳一幫忙將她送回家了。
七點的冰城,大雪封城,但街道上還是行人如織,窗外漸漸響起了小販的叫賣聲和鳴笛聲,寂靜的城市突然有了煙火氣。
葉歡喜歡這樣的清晨,她站在窗邊,看著窗外逐漸熱鬧的街道有些走神。
傅晏州一夜沒睡,眼里布滿了紅血色,他站在她身邊,餓了嗎我讓人煮了粥送來,一會喝點。說話間,他給她披了件外套。
葉歡沒開口,只是沉默的看著窗外,良久她才開口,傅晏州,這三年來,你也是這么照顧江雨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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