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祁緲翻了個身,看著天花板,大春,你有沒有感覺祁夫人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
啊你問我啊,我跟她又不熟。
祁緲回想起以前在祁家的時候,那會兒祁母雖然偏向祁聽雨,但對她也還是有疼愛在的,在得知她的委屈后也會心疼,也會在她身上傾注母愛,只是沒有給祁聽雨的多而已。
但現在的祁母,一顆心已經完全被祁聽雨把握,面對祁緲,和面對仇人差不多。
而且她一直引以為傲的貴婦人的優雅也被她拋之腦后,像今天在祁緲家里的這種潑婦一樣的表現,換做以前的祁母,是絕對不會做的,甚至引以為恥。
祁緲猜測,是祁聽雨不知道在自己親生父母那里學到了什么手段,用在了祁母身上,如今的祁母已經被迷惑了心智,漸漸變成另外一個人了。
不過奇怪的是,她在對方身上并沒有感覺到術法的氣息。
是她想多了,還是對方實力高出她太多,亦或者是用的術法太多吊軌,她感知不到。
總之不管是哪種,都跟她沒有關系。
祁緲閉上眼睛,睡了過去,她不知道的是,一場針對她的陰謀,正在祁家別墅悄悄上演著。
另一邊,祁母帶著祁聽雨狼狽回到祁家,直到踏進家門,兩人腦海里回想的都是惡鬼從電視機里爬出來的場景。
祁母嚇得渾身冷汗直流,臉也蒼白如紙,一進家就癱倒在客廳地毯上,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樣。
見她如同下等人一樣沒有素質的表現,祁聽雨眼底閃過一抹厭惡。
那個咒語就是這點不好,雖然能讓被施術者全身心相信施術者,但也會慢慢侵蝕被施術者的神志,最后使其變成白癡,瘋子。
她不在乎祁母會變成什么樣,只是覺得以前的她能在人前拿出手,成為她炫耀的資本,現在祁母一點上流人士的樣子都沒有,讓她丟人。
祁聽雨自然不會像祁母一樣。
她撐著身子,堅持走到沙發處才放任自己身子一軟,摔在沙發上。但其實在她這里,恐懼只是次要的,她最懊惱的是這次的事情沒辦成。
本來想著祁緲最渴望的就是祁母的親情,只要祁母能放低姿態哄著點她,不論什么事祁緲都能給她辦了,卻沒想到全都被祁母給毀了。
這下好了,節目她是去不成了,那么她要怎么樣才能再次見到那個男人呢
祁聽雨眼前浮現出一個英俊、挺拔,渾身充滿禁欲氣息的,宛如神祇的男人。
一想到他,她便覺得臉頰發熱。
回想當初,那男人可是站在祁緲身邊的,她擔心自己要是不去,兩人相處久了,他會被祁緲那個賤人勾引。
祁聽雨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她開始另想辦法,很快,一個惡毒的念頭浮現在腦海。
如果祁緲也去不了,或者永遠也出現在那人眼前,是不是就再也無法勾引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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