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據說,傳勇因為好賭。被局里什么部門找去談話,再后來就把他調到另一個工商所去當一個小科員去了,屬于被撤了所長的職位。再后來.我就不知道了。憲國呢還是一個爛賭鬼。還是欠了很多外債天天被人追著要債。后來我們也不和他接觸了。利用一次就可以了。
總看出千也累是不?咱插播一下廣告。說一下德子的糗事。至今想起來都叫我拍桌子樂。而每每和朋友一起吃飯我都要把這個事情講出來給大家聽,咱們就插播一下德子的糗事。
和德子混熟了以后。他就極力地攛掇讓我去他家那邊玩。聽他說他承包了很大的一片山。核計著去打個獵啥的也能很有意思。開春就一直籌劃著要去。結果因為趕局一直拖到了冬天。德子說冬季去了很好玩,可以滑雪。吃殺豬菜。而且那里的人一到冬季就全部貓冬。賭局也不少。這么一說我就活了心思。就趕緊去買了火車票跟他走。我倆是早上6點上的火車
德子上車就是睡。一直睡到下車。把我給悶地啊。你說好好地一個人,那里有大早上上車就睡覺的啊?我只好一路上猛看窗外是啥地方啥景色去來打繁間。我還心想:啥鳥人嘛。給俺騙上車就不搭理俺了。可是下車了才知道。那個折騰啊。還要倒大客。上了大客才知道。啥叫超載了。擠得滿滿當當地。孩子哭老婆叫的。大包小卷的。想睡覺那是萬萬不可能的。看著德子那滿臉的壞笑,我就來氣。我問他:“你倒是早說啊,我好歹也能睡一覺。”德子還不樂意了。說我:“我說你能聽?我德子說的話在你老三那里就是放屁,你什么時候聽過我的建議過?”嗆得我一句話也接不上來了。一路走走停停。大概有5個多小時了。德子說:“到了。”
我一聽,精神一振。經過艱苦的搏斗。我終于下了車。看著應該是一個繁華的鄉鎮。看來德子的家鄉真不賴啊。我還到處去看那個山高。心里在研究著那個山是德子承包的。我還在那里美呢。德子看我伸完了懶腰松完了筋骨。問我:“怎么樣老三?累壞了吧?”說話的語氣帶著輕蔑我的體格不禁折騰的意思。我那里能讓他輕看啊。我說:“這才那到那啊?小菜一碟。”德子對我伸出了大拇指。說:“老三就是老三。體格杠杠的。走,跟我走。”
這個時候天已經快黑了。我就二胡愣登的跟著德子屁股后面走著。眼看著他帶我進了一家賓館。我心里還番嘀咕:你小子不是說帶我去你家玩嗎?怎么帶我住起賓館來了?但是我就是沒好意思問。
德子熟門熟路的從賓館后門出來了,是個大院。他邊走邊翻著手包。好像在找什么東西。我還納悶:不是住賓館嗎?眼瞅著德子從手包里拿出了車鑰匙。遠遠的把一臺轎車遙控開了門。德子說:“老三。這個是我的車。”原來他是來顯擺他的車來了。我就來氣了。我說:“知道你有車。你也不用故意帶我來看你的破車吧?”德子說:“你說什么話呢老三?我是顯擺的人嗎?咱們得開車回家,我寄存在這里的。還沒到家呢。”說著話就把車鑰匙丟給了我。說:“你來開開。看看我這車性能怎么樣。”說完不等我說話。就去車里找抹布,把所有玻璃和后視鏡都搽了一番。
我這個氣啊,我說:“德子啊,你叫我開?我不認識路啊。”德子笑了,說:“我認識啊,我告訴你怎么走,一會就到了。屁遠的一點道。”說著話自己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去了。我說:“屁大遠的道你自己咋不開呢?”德子壞笑著說:“你老三不是自稱人車合一了嘛?你開我放心。我的手不咋地。”這個話還是我開車時候自己吹噓的話。看他這樣說。沒辦法,只好上車,外面冷啊。趁著熱車的功夫我問德子:“你小子不是抓我來當司機的吧?”德子馬上給我點了只煙。滿臉壞笑的說:“你老三把我德子想成了什么人了?剛才問你,你還說小菜一碟呢,我剛才在車上都擠散架了。你就包涵兄弟一下吧。”我一聽。就沒了話去接了。能不包涵嘛?認了。誰叫我遇到這樣的一個哥們呢。一會我彪車。看你心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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