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憲國和傳勇天天晚上都有機會去腐敗了。當時機成熟的時候。憲國就說起了我和小海。他告訴傳勇說我和小海屬于賭錢的凱子那種。巨彪。還好玩。癮大。還有錢。對于撲克牌九屬于一知半解。連長短牌都分不利索。如果能把我倆給做了,肯定能贏個幾十萬花花。最早傳勇并不動心。我倆就極力在那個牌九局上傳勇在的時候裝成傻子樣。押錢的時候人家說他長我短。那就你長。錢給你。反正這些販子喜歡抓呼人。看你不懂的樣子就。本來沒長牌,也說自己長。他們這些販子常年在一起。遇到不懂的。就都幫自己人說話。而我和小海也很樂意在傳勇面前裝出很彪的樣子。
傳勇經過憲國的鼓動。也經過自己對我倆的觀察,心就有點動了。但是他還有疑慮。他怕贏不了我們。畢竟賭博在他認為是憑運氣的事,誰的運氣好還不一定呢。當他把自己的疑慮和憲國說起的時候。憲國告訴他這些都不是事。他早有準備。于是他就拿出了葯水和隱形眼鏡。當著傳勇的面演示了一下眼鏡和葯水的神奇的功效。把葯水提前做在撲克上。然后借助眼鏡可以看到誰家的牌都是什么牌。根據別人家去的牌的牌面配牌,這樣的牌九局那里有不贏的道理呢?
于是傳勇就活了心。和憲國幾次“籌劃。”最后讓憲國出面約我們出來玩。我們天天來,就是等這一天呢。
當憲國把這一信息告訴我們的時候。我們就馬上行動起來。首先是場地。選個地方玩。這個地方不能離他們市場太遠。遠了會叫他有顧慮。而且也不能太惹眼。我們可不想那些販子都過來湊熱鬧。這個是我們三個人對傳勇的局。不需要任何人的參與。
我們就在市場邊上找了一個門頭房。是一個修理家用電器的小門面。那個開這個家用電器門面的人和憲國比較熟。也認識傳勇。當我們找到他。希望用他的地方玩幾把的時候。他還有點猶豫。畢竟他是一個正當的買賣人。當他知道就我們幾個人。而且還是在下班的時候去玩,玩一次給個幾百的電費的時候。他就答應了。誰會拒絕這樣的錢呢?
我們選這里不是沒有原因的,離他們近是一方面,房子里有一張大桌子也是一方面,最主要的還是他房間里的燈。是個燈泡,不是日光燈管。
說到了燈。我得詳細解說一下隱形眼睛的原理。所謂的隱形投師i眼鏡。其實就是在眼鏡里加了一塊紅色的區域。這樣就可以借助紅色的地方看清楚葯水的顯影。以前我講過。當你要確定一個人是不是戴了隱性眼鏡的時候,你可以借助幫他點煙的時機看他的眼睛是不是紅色的。而戴了這樣的眼鏡的人,他看人和事物和咱們現在看人和事物是完全倆碼事的。他看任何一切的東西都是有點紅色的。看人。那這個人也是紅蒙蒙的感覺。你拿個紅色的玻璃紙擋在眼睛前看東西,戴這個眼鏡就和那個效果是一樣的。所以我們要選燈。
日光燈有利于戴眼鏡的人。也就是說。有利于他更好的看清楚牌上的隱形的記號。所以我們找有燈泡的地方。那家原先的燈泡是一個200瓦的。點起來那個亮啊。簡直叫人受不了。于是我們就自己買了個5瓦的給他換上。這樣。傳勇如果在50瓦的燈光下看撲克背面的印記。就有了點難度。我說的難度不是看不清楚。是看不及時。發一張看一張誰都會看。可是他要發4家的牌。就算他每發一張看一張,他自己都亂套了。那里能記得誰家都去了什么牌?應該是怎么配?畢竟他不是老千,專門去記這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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