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們商量好了。我就是他一個表哥。來這個城市。他帶我出來玩。反正我說話不是這個城市的口音。這樣能可信一些。大概左右。我就和他一起去了那家賓館。到了那個所謂地公司里。是倆個房間。外面這個辦公。倆個氣派的辦公桌子。還掛了個營業執照。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一個30多歲的女的在那里夸夸其談的忽悠幾個來找工作的。講的是吐沫滿天飛。名額有限,大有你們不干有的是人排隊來干的架勢。站在那里聽她忽悠人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于是我就站那里聽了一會。那幾個找工作的人紛紛被她說動了心。于是交錢簽了一些什么合同的東西。二牛過來拉了一把。拉我去另一個房間。里面好幾個人。一看就是那種混的人。一個個的,胳膊上刺字的。燙疤的,一個個虎次次的感覺。倆個人在一張桌子前下象棋。其他人在邊上點步。就是一個象棋的桌子,上面是象麻將桌一樣的絨布,在布上畫的棋盤。看來賭局還沒開始。邊上擺了一張床。一個沙發。
二牛把我介紹給大家認識。說我是他姑姑家的兒子,來城里玩。大家紛紛和我客氣幾句。我就象個傻子一樣站那里看人家下象棋。一直快到中午飯了也沒有要開局的意思。好幾次有要來要錢的人,都被他們窮神惡煞一樣的把人趕跑了。他們趕人走的時候就在床下邊拿出棒子,砍刀什么的去嚇唬人家。我一看,進狼窩了嘛。
中午他們都在飯店要的飯菜在辦公室里吃。紛紛議論今天來找工作的那些人。也給我叫了一份。每個人倆瓶啤酒。吃的時候我還在想:這個就是二牛說的大魚大肉?不是吧?我暗自把里邊的人估摸個遍,也沒分清楚那個是那個頭。一個個說話罵罵咧咧的。看二牛的樣子一點也不著急。好像忘記了來賭一樣。
吃完飯一個個酒足飯飽的。又開始下象棋。外面房間那個挺能忽悠的女的不知道在那里找了幾個小孩子叫他們到處去貼小廣告。把我悶的。簡直鬧心毀了。我又不是來吃飯看下象棋的。一直靠到了1點半左右。那個難熬別提了,來了倆個人。一個喝得小臉通紅。另一個笑瞇瞇的樣子。后來才知道。喝得小臉通紅的這個哥們就是開這個小公司的混子。大概快40樣子。厚實的大嘴唇。另一個是他朋友。聽口音也不是本地人。帶點山東煙臺一帶的味道。也40歲。那個混子看房間里有外人。也就是我,很警覺的問我是誰。我故意拿我們海邊很濃厚的方和他說我是二牛的表哥,來城里玩,他帶我來的。二牛也連忙說是。后來聽他們說話,才知道這個混子定的規矩,玩必須吃完飯再玩。上午就專心工作。當我知道后我心里把而牛好個罵,早不說,害得我在這里熬了半天。那滋味可不是好受的。這個憨人。
大家坐一起聊了會天。有個哥們就提議開始玩幾把吧,好像大家都等這個。就紛紛的收拾桌子,把桌子上象棋拿走。就打發人去拿撲克。也打發人去一個樓層里別的小公司里喊人來玩。來的時候我也看了。這里好像幾家公司都是做這個的,黑中介。他們湊一起就開始交流一些招工作假的事。說著話賭局就支了起來。我還在在沙發上沒有動地方,拿個報紙在那里看,裝做對這個局沒有任何興趣的樣子。但是二牛著急。拉我好幾把叫我去玩,我都給推辭了,讓他自己先上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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