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想到“運動”跟眼睛不相干,就開始胡作非為。
要跪著,要站著,她哭著說太脹,他就哄她是最后一次,把她抱了起來,一邊走一邊......
她真的感覺會“死”在他的身上。
那天她說可以開燈,只是為了安慰他不要難過,結果他到最后告訴她,他真的一直沒有關燈。
還說他都看到了,原來她是這么泛濫的,原來出入太多次她會起泡沫,說她被撞得太狠腹部的肌肉會繃緊,說他拔出來的時候她的芯子會翻出一點嫩粉色,說她......
他恨不得把自己看到的所有東西都告訴她,應如愿不想聽都不行,她在他描繪下,身體變得越發奇怪,似羞恥又似亢奮。
結果就是被他抬起蹆,再要一次。
他的最后一次,永遠是謊。
應如愿推開他,自己跳下桌子往外走:“反正你就是變態。”
薄聿珩跟上她,摟住她的腰:“別走太快,小心摔倒。”
他擰開房門,低頭道,“這件事就教會你一個道理。”
應如愿側頭:“什么道理?”
薄聿珩溫聲:“在你的眼睛復明之前,誰給你東西都不能吃,除了我。”
應如愿實在忍不住,狠狠擰了一把他的腰:“昨晚那個鹿肉就是你喂給我吃的!”
薄聿珩不怕癢,隨便她掐,畢竟他昨晚確實過分。
“我喂給你的只是鹿肉,別人喂給你什么就不一定了。記住,就算是里里,或者你那三個媽,給你吃東西,都不要吃。”
應如愿說:“知道了。”
她本來也不會吃。
薄聿珩牽著她到餐桌,將一杯豆漿放到她的手里,應如愿喝了一口。
賀紹抱著里里溜達完回來了:“起來了?”
“鹿肉事件”賀紹是唯一的知情人,應如愿立刻對薄聿珩說:“我不想看到賀紹,你幫我趕走他。”
免得這個嘴賤王者要說什么。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