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就得溫溫軟軟的才好啊,你說是吧周夫人。”
秦叢姚:“?”
茶茶語,還吹一捧一?!
真正的官眷世家的太太們,說話可不會這樣。
好與不好都得藏在心里。
這不明擺著是瞧不起周聿女朋友嗎?
僅僅一次照面,秦叢姚在心里就把盛家夫婦分到了迂腐的那一派。
秦于眉笑了笑,一邊坐下一邊說:“我小兒子的女朋友工作也辛苦,每天跟我兒子一起打理公司,太忙了。女孩子體質都差一些,我那天還去看了,都瘦了一圈,可把我兒子心疼壞了。”
正說著,秦于眉就往遠處看去,“周聿,快來見過貴客。”
對,是貴客。
不是長輩。
眾人一起看去。
盛迎晚原本平靜的心態,在看見周聿的第一眼就發生了變化。
她只見過周聿兩次。
一次他年少時高考的升學宴,一次是周家爺爺過世的時候。
沒想到多年之后,他越發出類拔萃了。
盛迎晚眼底帶著笑意,沖著自家母親輕微的點了點頭。
這是滿意的信號。
盛夫人看懂后,笑容更燦爛了。
因為她也對這個周家二兒子,很滿意。
長相絕對出眾,還自己白手起家,壓根沒靠周家的勢力,這種優秀的男孩子,才配她的女兒啊。
周聿依舊是一身黑色的襯衫西褲,禮貌有加:“盛叔叔,盛阿姨,盛小姐。”
“好好好!”盛先生連說了三個好。
秦叢姚悄悄拉著小外甥坐到自己身邊,直接堵住了盛家夫婦要把周聿安排在盛迎晚相鄰座位的想法。
眾人落座。
盛先生一開口就夸贊:“一直聽聞周家的兩位少爺是人中龍鳳,今日一看,兩個孩子都這么好,真是羨慕人。哪像我們家,都是嬌滴滴的姑娘。”
“女兒多好,貼心。”秦于眉陪著說一些場面話。
周家的三個孩子,在外面無論多么的呼風喚雨,今時今日坐在這里,都必須恭恭敬敬,把晚輩的姿態擺出來。
但周聿跟周等云可不是天天跟政客打交道的人。
唯有周宴,他開口:“盛叔叔以后有空,我陪您打打球。聽說您喜歡運動。”
“這感情好啊,我就愁沒人陪我呢。”盛先生說完,目光轉向周聿:“周二少爺會打球吧?”
周宴攔都攔不住,人家一直盯著周聿。
他這個做大哥的,為了弟弟,也只能豁出去了。
“他小時候倒是喜歡打球,但這都三十歲了,忙于事業,我見他一面都難。”周宴道。
盛先生順勢接了下去:“三十而立,的確應該有自己的事業。但也得考慮考慮終身大事,先成家后立業,總是不會錯的。”
按理說這話應該周勻軍接了,但他沒吭聲,秦于眉也緊緊的抓著他的手腕,不讓他說話。
周勻軍這脾氣一上來,那是誰的面子都不給,罵人都容易。
正因如此,周勻軍的確得罪過不少人,但頂頭的那些領導們卻又無比器重他,更是在圈子里放出過話。
說周勻軍日日夜夜為老百姓考慮,他要是有事,那就是不把老百姓當回事。
這一句警告,保護了周勻軍幾十年。
但也不妨礙會有人給周勻軍穿小鞋,就比如這次的事。
所以話只能由周宴接了,“我還沒結婚呢,他這個當弟弟的得等等了。”
周宴笑看著盛迎晚:“盛小姐平時都在海市嗎?”
盛迎晚愣了愣,“啊,對的。”
“那我們留個聯系方式。等有空一起看音樂會?”
聞,周聿朝著大哥看了眼。
他明白周宴在幫他擋盛家夫婦。
而作為大小姐,盛迎晚自然不會拒絕周宴得邀請,與他互換了聯系方式。
但這一幕并不是盛家夫婦想看到的。
他們的目標是周聿。
一個幾乎快要壟斷國內刺繡市場的年輕企業家。
一商一政,才能讓家族越來越興旺。
周宴也是從政的,不是他們的選擇。
但很明顯,對方不愿意。
盛先生只能選擇開門見山,撕破那層窗戶紙,省的周家人繼續跟他打啞謎。
“老周,咱們也認識這么多年了。不瞞你說,我家小女兒還沒結婚,咱們兩家人何不選擇親上加親。
倒不是自賣自夸,我家女兒打小都是按照大家風范培養的,持家主事絕對沒問題。周家的性質您比我清楚,有個性質好的兒媳婦這很重要。”
性質好?
就是說盛迎晚是官家女兒,但周聿那個女友只是個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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