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不想,而是覺得現在大家都很忙,心思都不在結婚這件事上。
“你抓點緊。我看很多人都盯著知恩,這要是搶走了……”
周聿點了支煙,“殺了。”
秦于眉:“??”
“別胡說八道!”
周聿輕輕一笑,“真的。”
誰敢從他手里搶走許知恩。
無論是那個人,還是許知恩……
都要承擔后果。
周聿骨子里的性格,就是另一個周勻軍。
而從政多年的周勻軍,性子早就壓制下去了,但周聿沒有。
他膽大。
什么都敢做。
只要別觸碰到他的底線。
至于有些人,偏偏不要命的在試探。
就比如,此時還在別墅區門口的傅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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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一梅趕來的時候,傅崢坐在大門口的花壇邊,手捧玫瑰花束,眼巴巴的往里面看。
她踩著高跟鞋走過去。
傅崢蹙眉,“我不賣花。”
他以為岳一梅是來買花的。
岳一梅垂眸,“不認得我了?”
傅崢這才抬起頭,仔細看了眼,“岳一梅?”
那個品信的新副總!
岳一梅面無表情,“我不太理解,你在這里干什么。”
“不需要你理解。”
“的確不需要,畢竟我也不想了解。但我過來的任務就是把你攆走,你看你是自己走,還是我叫個吊車來給你吊走?”
周聿的人想來膽大妄為,直逼蔣姓兄弟!
他咽了咽口水,“我在哪里你們也要管嗎?安市這么大,我哪兒去不了?”
“你為什么在這里你心里清楚。”
岳一梅辭犀利,“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后悔藥?你辜負了別人,把別人攆出家門,七八年的辛苦付出就換來十萬塊錢,那是錢嗎?那是羞辱!結果你說你后悔了,就要纏著別人,你臉怎么就那么大呢?”
“如果換做是你,你能原諒嗎?”
傅崢鐵青著臉,啞口無!
捫心自問,如果是那樣,他都可能把對方殺了,又談何原諒?
“我跟許知恩經歷了那么多,外人是不會了解的!”
岳一梅戳著他的心,“你給許總的都是痛苦。可周總是在許總最無助、最孤立無援的時候幫助的她。你覺得兩者相比,她會怎么選?即便沒有這些,周總樣樣出類拔萃,還比你更喜歡許總,人家憑什么回頭吃你這根狗尾巴草呢?”
說完,她拿出手機,打開一張照片直接送到了傅崢眼前。
“如果你再糾纏許總,你這輩子都別想出現在安市了。”
“你們威脅我?”傅崢大喊:“周聿真以為他可以只手遮天了不成?”
岳一梅莞爾一笑,“對付你,的確可以只手遮天。”
被威脅著,傅崢咬著牙。
周聿憑什么?
就因為他有個牛逼的爹?
傅崢死死的攥著懷里的花束。
幾分鐘后,他像個流浪狗一樣被岳一梅帶來的人連花帶人的轟遠離了別墅區門口。
傅崢盯著別墅區的方向。
那如果,周聿沒了他爹的庇佑呢?
這兩天他頻繁的想起以前跟許知恩在一起的一幕幕。
他才意識到,他有多么的需要她。
他的生活里,一旦缺少了她,什么不像什么。
是他高傲,自以為是,才覺得許知恩是靠著他的。
原來,曾經的她,那么的愛他。
他卻因為白敏瀾那個賤人,辜負了她的感情!
傅崢悔的睡不著。
慢慢后退,他發誓。
他一定要把許知恩搶回來!
他會彌補她的感情,補償她受的委屈。
只有他跟許知恩才是天造地設的,畢竟他們在一起七年!
換個角度,也是他陪著許知恩一路成長成了國際盛名的繡娘。
周聿算個什么?
他不過是撿的現成的!
“哥!哥!!”
某棟別墅中,趴在二樓窗戶的傅岑拼命叫喊,連帶著拍打窗戶。
可她還是看見傅崢眼睜睜的走了。
傅離的這么遠,崢哪能聽見她的喊聲呢。
白敏瀾出現在二樓,“你叫魂呢?讓你把我的衣服洗了,洗了嗎?”
“在洗衣機里了!”傅岑沒好氣。
白敏瀾皺眉:“我讓你手洗!你聾了?”
“怎么洗不一樣?你……”
“啊——”
一花瓶丟過去,直接砸在了傅岑的腳面上。
白敏瀾可沒慣著傅岑大小姐的毛病,“誰是你的雇主,你到現在還認不清嗎?當初我明明說我身體不舒服,你跟你那個惡毒的媽還讓我給你們親手洗衣服,換成你,你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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