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那些堂姐表姐各種親戚,紛紛說給郵些東西,聊表謝意,也帶著對許知恩的恭喜。
秦于眉替許知恩照單全收了。
六點鐘。
許知恩起來去了客廳,她穿著駝色的長款針織外套,頭發挽在腦后,看起來十分溫柔。
秦于眉陪著她在沙發里聊著天,說著哪些親戚給她郵了東西。
周聿回來時一進門,看到的就是這溫馨的一幕。
聽到聲音,許知恩回頭。
她第一時間起身迎過去,“累不累?”
周聿一整天忙碌緊繃的神經,都在看見她的時候松懈了下來。
秦于眉去了廚房看鍋里的湯好沒好。
周聿趁機親了一下許知恩,“不累。就是很想你。”
許知恩抿唇輕笑。
可他怎么會不累呢,他的眼底都是紅絲,可見今天多忙。
她沒去公司,許多事雖然可以電話聯系安排,可有些事也是要人親自定奪的。
比如她剛拿下國際賽的獎項,國內聽到風聲后,那些柜臺商場大批量在成億集團這邊訂貨,更是有一些大的企業私人訂制刺繡作品當做飾品。
光是點名想找許知恩的,今天公司里的商品部孫副總就拒絕了十幾通電話。
“我已經好了。明天我就得去公司,你不許攔著我啊。”許知恩小聲說。
周聿用皺眉表示抗議。
“我又不跑來跑去。可我得盯著,雙面繡的訂單冒了,比蘇繡的訂單都要多,我不放心。我這么做也是為了我自己,我可不想我的徒弟們做出的成品丟我的臉。”
許知恩搖晃著他的手臂,“你就答應嘛?”
她很少撒嬌。
不,可以說是幾乎不撒嬌。
冷不防弄這么一出,周聿喉嚨滾動著,挪開視線,“那你必須按時吃飯,我會讓人把午飯給你送去。”
“好呀。”
飯菜上桌之后,秦于眉就走了。
她口中說著有事,實際上是不想自己留在這里讓兩個孩子尷尬。
陳姐負責照顧他們吃飯,等他們吃完也安安靜靜回了房間,沒事絕不出來走動。
為了明天要上班,許知恩特意去浴室。
但傷口半個月都不能碰水,她只能簡單擦擦。
“需要幫忙嗎?”周聿走到浴室外,離的遠一些問。
許知恩需要洗頭發,但她開刀的位置在胸口下方,彎腰會疼。
很快浴室門被打開,許知恩笑著:“你能不能讓陳姐幫我洗個頭發?”
周聿沒有任何猶豫,“我不就在這兒呢嗎?”
直到許知恩躺在浴室的按摩床上,周聿拿著花灑親自幫她洗頭發。
許知恩倒看著男人的臉,每一處都像是精心的養過似的,冷峻好看。
“閉眼睛,給你按按。”
周聿彎著腰,輕輕給她按摩著頭部。
許知恩眼底都是水霧,緩緩閉上眼,“周聿,謝謝你呀。”
“謝我什么?”
“對我好啊。”
“對你好是應該的,用不著謝。”
洗完頭,周聿給她吹著頭發,還貼心的抹了護發精油。
“明天你要穿什么去上班?”他洗了手打開衣柜。
許知恩走過去看了看,指了一件:“這個吧。”
“這么喜歡白色?”
“嗯。”
周聿將那件雪白色的大衣拿出來,讓保姆去熨燙一下。
“好了,你該睡覺了。不許再碰電腦和手機。”周聿看著她躺下,給她蓋好被子,又倒了水放在床頭。
許知恩眨眨眼,“親親。”
周聿眸光微閃,笑著俯身,與她唇瓣相依。
隨后,他抵著她的額頭,嗓音又磁又穩:“你一定要關愛自己的身體,我不看著你的時候,你也不許胡來。記住了嗎?”
女人臉頰微紅,眼底浮現著幾分愛意,“記住了。”
他的照顧與貼心,將許知恩發冷的心都捂熱了。
“晚安。”
“晚安。”
離開許知恩的房間,周聿一到走廊就接到了姜總秘的電話。
姜總秘道:“周總,蔣氏兄弟就住在您的對面。而且蔣氏兄弟中的老大蔣戰明,跟白敏瀾是前任的關系。白敏瀾的病就是他傳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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