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一次見到了他。
風光若月,醉玉仙瓊。
他溫柔的蹲下身逗孩子玩鬧,手里拿著不知從何處得來的撥浪鼓,也許,也許是他專門為孩子買的。
她心瞬間激蕩起來,愣在那里,眼里、心里都是他的樣子。
徐正發現了她。
她笑了,剛要說什么。
徐正臉上的溫和悉數收斂。當晚,前院打死了三個下人。
她再也沒有進去過前院。
可她太想見他,哪怕一眼,哪怕一天。她想過讓婆母幫忙,故意在婆母面前露出徐大人好幾日沒有回后院的消息,企圖讓婆母說說他。
但婆母不知道為什么很怕他,像沒有聽到,反而讓她多體諒夫君辛勞。
她體諒啊!她可以照顧他,可以心里只有他,以后......以后也愿意給他生很多很多孩子......
可見不到。
越見不到越想,想的都魔怔了,于是她想到一個餿主意。
她往后院添了一個女子,很干凈的少女,賣身葬父,楚楚可憐,又青澀雪白的女子。
嫉妒幾乎燒穿她的心。
可若是能引得他來,她有什么不能忍!
但沒有。
后院進了一個大活人這樣的事,他根本不管不問。
她對外暗示想抬女子為妾室,妯娌、婆母夸她賢惠,幾乎都默認了這件事,甚至晚飯時跟他提起,他也不駁,好像說的不是他的事,好像他真跟那個女子怎么了一樣,才會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