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信,有的時候是紙,有的時候是幾片葉子。
林之念提起筆:知道,不必每日書信。
這幾個字她都不給許柄回,因為沒用,他依舊天天寫,如是三天不回他,他還問,她看見信了沒有,看見沒有?
一封信再寄二十封。
所以她每隔十天就把他的信印上戳,給他退回去,證明她看到了。
春草看到兩位大人的書信,笑笑,繼續忙自己的事。
她知道許將軍為什么有這個習慣,他怕夫人,忘了他們,就像云娘也天天寫請安信,雞毛瑣碎,寫起來沒完沒了。
云娘說就是怕,夫人身邊新人太多,距離太遠,忘了她們。
林之念給幾封閑信,蓋上印章,有些猶豫要不要叫陸緝塵過來。
下雨了。
她招招手。
“夫人。”
“看看二爺是不是方便,如果二爺有時間,讓他過來一下。”陸緝塵性情內斂,有事總是隱忍,她不信徐正今天沒找他麻煩,他卻未必說。
陸緝塵踏出門檻,又返回去換了一身衣服。
因為在書房見他。
陸緝塵恪守禮節坐在下首:“沒有。”
“真沒有?”林之念手掌托腮,長發垂落在肩上,幾縷碎發不經意間拂過她的面頰。
“怎么關窗了?”
下雨了啊?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