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弓嚇得趕緊跪下,給公子吹腳。
“滾!”徐垢忍著疼痛,拐進書鋪,停在剛才陸大夫人站的位置,左右衡量,確定她絕對看不到他拿出的東西后,松了口氣。
他的東西上又沒有落款!就是看見了又如何!算掌柜的機靈,知道躲!“想不到,陸家大夫人長那樣。”
挽弓嚇得趕緊四處看看,讓人聽到了還了得!
徐垢一瘸一拐地從里面出來,身體的疼痛反而越來越重,讓他脾氣暴躁:“沒用的東西,嚇成那樣!”
挽弓心想您不是也怕。
陸緝塵剛到汴京城的時候,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世家大族里也有人想把女兒嫁給他,后來不知怎的就傳出,他家的事,婚事才‘艱難’下來。
只是徐垢第一次見,竟然長這樣,夠味!徐純心還各種不愿意,就她那干癟樣子,差的遠了,陸緝塵未必看得上她。
徐垢想著,眼里忍不住閃過一抹滑膩,如果......啊:“啊!疼死老子了,你會不會扶人!”
“小的該死,小的該死。”
“要你何用。”
......
徐府內。
徐正身著淡青色長袍,袖口繡著復雜的家徽,他重新鋪開一張紙,沾滿墨,寥寥幾筆勾勒出窗外竹林的姿態。
“大人,東西用追回來嗎?”畢竟是大人的筆墨。
竹葉修飾,落筆時,已風吹勁骨:“你剛才說哪幅?”
“回大人,《冬歸落雪圖》。”
徐正眼底閃過一抹平順,那幅,很多年沒有拿出來臨過了,下面的人不提他都忘了:“把原畫找出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