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所謂的秘地,才是對小崽真正的一個測驗。
“小東西,我們不會傷害它。”駱古見她如此緊張懷里的小崽,眉頭不由一蹙地說道。
“我知道你們不會傷害它,但它現在很聽話,根本就不需要畢卓用這種方式來馴服它。”不管說什么池真真都是拒絕。
駱古聽了,換了個說法道:“這不是馴服,只是對它的考驗。”
“那也不行,它才多大?半歲都沒有,放在人身上就是一個小孩子,你讓一個小孩去接受成人的測驗,你瘋了吧。”
駱古面色一沉,臉也跟著黑了幾度。
池真真看到了他的黑臉,知道他不高興,但她也絕對不會讓步,萬一小崽真出點什么事怎么辦?
畢竟生命這東西,就只有一次啊。
這時,畢卓從山谷下面攀了上來。
池真真見到他,生怕他會把小崽抓著和他強行對打,她趕忙抱著小崽轉身進山洞想離開,卻被駱古擋住了去路。
“讓開。”池真真沒好氣地說道。
“我說了,這不是馴服,我們也不會傷害到它。”駱古又把剛才的話重復了一遍。
池真真緊緊抱著小崽,就是不松手。
一旁的畢卓對小崽開了口:“小崽,下去試試?讓我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小崽看他一眼,也是充滿抗議的哼唧一聲,把自己主人抓得緊緊的。
畢卓輕笑一聲:“怎么?是不敢還是打不過?試都沒有試過,你就這么看輕自己?”
嘿這畢卓,居然還對小崽用上了激將法?
“小崽,別忘了你跟著我去狩獵時我跟你說的話。”畢卓又道。
“畢卓。”池真真忍不住了,額頭上冒出個井號。
畢卓微微一笑,看起來十分有把握的樣子。
果然,剛才還緊緊抓著她的小崽開始有了一絲松動。
“試試?”畢卓拋出橄欖枝,指了指山谷下面。
“哼唧!”小崽松開主人,從池真真懷里掙脫出來。
“小崽你別去!”池真真一慌,想彎腰抓住它,但它又跟泥鰍一樣靈敏的躲過了主人的手,跳上了畢卓的肩膀。
池真真又氣又無語,這畢卓不愧是擅長馴獸,本來還很害怕的小崽只用三兩語就把它說服下去開打。
“駱古的配偶,你放心,我可以保證它的安全。”畢卓看向她說道,“而且,你不想知道它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獸類嗎?”
池真真一怔。
“像小崽這樣的獸類,連我都沒有見過。”畢卓又對她說道,“我們對它幾乎是未知數。”
沒錯,連她的銅鏡都沒有辦法識別出小崽到底是個什么物種,他們除了知道小崽是羽化獸生下來的外,其他的信息幾乎為零。
不得不說,畢卓這個理由也讓一直堅持的池真真動搖了。
“你真的能保證它的安全?”池真真心里還帶著質疑,要知道畢卓剛才的身手,幾乎是一擊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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