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的瘴氣這么厲害嗎?”羽北頗感意外地說道。
池真真看了眼這幾人的反應,顯然他們都不知道這個說法。
“嗯,就是有這么厲害,人魚部族的人應該很清楚。”池真真看向阿奇。
阿奇點點頭:“是的。”
這時,西絲走了過來,也聽到了駱古配偶剛才說的話:“駱古的配偶,如果真的照你這么說,為什么我們族長會重傷回來?還有她帶去查看的人,全都死了。”
“很簡單,這瘴氣不可能一下子就對這頭兇獸產生影響,瑪麗族長昏迷了將近十天,而之前帶人去查看的時候也剛好是兇獸才出現的時候,剛才我們一路走來發現的抓痕和爪印說不定就是兇獸在吸入瘴氣后渾身無力垂死掙扎的痕跡。”池真真解釋道。
西絲聽了,仔細想了想從上山后所發生的一切,腦海里突然蹦出一個大膽的猜測。
“難道……跟著瑪麗族長一起來查看兇獸的那些人,并不是死于兇獸之手?”
西絲看著她,很想要從她這里得到一個準確的答案。
盡管這個答案讓人感到殘酷,但也確實是事實:“嗯。”
“這怎么可能……”西絲差點站不穩腳。
“眼下我們只能再在山上找一找線索,趁著太陽還沒有升到最高之前找一找其他人……在哪兒。”池真真盡可能用不太殘忍的詞說道。
羽北聽她們說完這幾句,略帶驚訝的問:“瑪麗族長受了重傷昏迷?”
“嗯。”池真真。
“那需不需要我幫什么忙?”羽北看向她問道。
池真真白他一眼,果斷拒絕:“不用。”
“別這樣池假假,說不定我真的可以幫上忙呢?”
羽北笑道。
池真真依舊拒絕,并狠狠的戳了下他的心:“這可是人魚部族的族長,你連小千的病都救不好,就別再這添亂了。”
羽北聽了,果然面色一變,但很快恢復正常的說道:“好,我知道了,謝謝你啊池假假。”
池真真疑惑:“謝我做什么?”
“你說的對,這可是人魚部族的族長,你肯定是舍不得我來趟這趟渾水,免得擔上更大的責任所以才這樣嚴詞拒絕我的幫忙。”他一本正經的說道。
“……”呵呵,“你想多了。”
話音一落,一坨血糊糊的東西朝羽北臉上糊了過去,一看居然是駱古直接朝他臉上甩了一坨兇獸的內臟過去。
大概是打算用這血糊糊的內臟封住他的嘴。
羽北一個側身,輕而易舉的躲了過去。
池真真捂額,嗯……沒有直接上拳頭也還是說明他在盡力忍。
“好了好了,我們現在分頭行動。”池真真趕忙把大家的注意力拉回來。
“怎么分頭行動?”阿奇問,“你們都不熟悉這山上的路,到時候要是時間到了你們也不一定能找到下山的路,而且西絲……”
“我可以自己去找!”西絲打斷他的話。
“不行,你最沖動了。”下之意就是必須要有個人看著她。
池真真說道:“那這樣吧,阿奇你一個人去找,西絲帶著我和駱古去找,這樣分頭行動速度更快更有效率。”
阿奇聽了,想拒絕,但他知道他的拒絕沒用,于是看向另外一個沒見過的半獸人:“那他呢?”
“不用管他。”池真真看也沒看羽北一眼,“到時候我們就在上山那個地方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