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桃兒,他剛剛說什么?”
一陣清脆的聲音響起,只見一名身披銀甲,滿頭銀發的角色女子,與一名身穿金絲刺繡隱龍,玄色袞龍袍,相貌俊朗的青年出現。
“他罵大魏女人都是卑賤的豬!”
“好!好!很好!”
梁紅嬋氣得胸前上下浮動:“果然什么將軍帶出什么兵,就這種新兵都不如的戰力,還敢瞧不起我大魏?”
“你是女帥!”
滿臉是血的女子對梁紅嬋道:“女帥,我是觜火關守將之女,我父親雖拼死抵抗,但卻遭到楊衛國的親信背刺,導致城關失守,這些寮國士兵攻破城關后,對我們進行燒殺搶掠,父親臨終前讓我活下去,必須活到援軍到來,告訴援軍楊衛國是叛徒!”
“妹妹,苦了你!”
梁紅嬋一步步走向森倫·若塔空與副將:“前朝時期,衛家先祖把你們徹底殺怕了,打服了,成為前朝的一州,后來趁著前朝末期戰亂,自立成國,看來當年的恐懼,幾代人以后你們都忘記了啊。”
森倫·若塔空與副將面面相覷,兩人聽不懂梁紅嬋的話,小聲道。
“他們就是梁洪嬋與衛淵?”
“應該是,這兩個傻貨,竟然不帶兵馬自己趕來,只要我們抓住他們,交給松贊,咱們不光無過反而有功,就算寮王想懲罰我們都不行。”
“一個娘們能有什么實力,那個叫衛淵的小白臉,應該都不會武功,拿下他們輕而易舉。”
兩人小聲嘀咕完,當即分開左右,森倫·若塔空攻向梁紅嬋,副將攻向衛淵。
“小心!”
滿臉是血的女子大喊一聲,可衛淵與梁紅嬋還在小嘀咕,根本就不把攻擊他們的兩人放在眼里。
唰~
寒光一閃,梁紅嬋拔劍收劍,森倫·若塔空與副將手腳被斬斷,倒在血泊當中,不停地哀嚎痛叫。
梁紅嬋上去就是一腳:“說我是娘們?沒實力?”
滿臉是血的女子笑了起來,伸手去拿斷裂的佩刀,就在這時梁紅嬋聲音響起。
“你是我救下來的,所以你的命屬于我,事情結束后隨我去西涼加入娘子軍吧!”
梁紅嬋說完,推開窗戶,與衛淵一同看著城中的戰局。
女子猶豫片刻,也掙扎地爬起來,看向窗外,激動的雙手握拳。
“楊衛國!如果不是他這叛徒,就這群烏合之眾怎能打入我北涼,作威作福,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衛淵與梁紅嬋對視一眼,無奈地搖搖頭,敵人固然可恨,但叛徒更可恨。
“我梁紅嬋發誓,必將楊衛國斬于劍下!”
這場大戰打了整整一宿,一直到次日晌午,赫英才跑進來匯報戰況。
“稟報女帥!十八萬寮國士兵斬殺十五萬,三萬俘虜,梁家軍與衛家軍,乞活軍……共計傷亡兩萬!”
梁紅嬋點點頭:“把觜火關的百姓先救出來,然后大部隊打掃戰場,原地休整。”
赫英點點頭,帶著滿臉是血的女子離開后,張龍趙虎跑了進來。
“老大,寮國搶劫的物資已經清點完畢,總計,三百萬兩。”
“這么少?”
梁紅嬋眉頭緊皺地看向張龍趙虎:“你們倆是不是因為有我在,所以故意少報了?”
“沒有,可能是其他國家的部隊給銀子都帶走了!”
張龍趙虎說完,還隱晦地在身后給衛淵比畫幾個手勢,讓衛淵明白,他們少報了一個零……
梁紅嬋點點頭,指著地上奄奄一息的森倫·若塔空與副將:“讓軍醫給他們醫治,然后掛在城門樓上,讓百姓出氣!”
張龍趙虎點點頭:“明白,還是梁俅下的命令!”
梁紅嬋一把掐住衛淵的腰間軟肉:“你們坑我弟弟都坑習慣了啊!”
“那要不,說你下的命令?”
“咳……還是說我弟弟下的吧……”
“什么玩意就我下的?”
梁俅圓潤地滾進來,得意地道:“今天我是真的殺爽了,往常都是兵不血刃沖鋒,沒想到這群寮國士兵如此不堪一擊,如果憑借城墻防守,咱們應該還會麻煩一些,可惜寮國士兵,夜郎自大,竟放我們上城墻……誒呀!”
梁俅慘叫一聲,回頭發現蒙娜用力地掐著他大腿內側。
“我夜郎咋就自大了?這場仗和我夜郎國有什么關系?”
“那…那寮國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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