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亂!”
衛淵點點頭:“還不算傻透,沒錯,就是暴亂,到時候我們關內不攻自破!”
“那我們不接收難民?”
“那我爺爺以及衛家軍名聲徹底毀了,軍心也沒了!”
“對,我們還有后勤補給……”
“有雞毛,如果我沒猜錯,對方已經派人馬去劫殺補給部隊,火燒糧食,我們將面臨要么餓死,要么人食人!”
“這……”
王玄策目光看向躺在床上的衛伯約,見后者點頭,王玄策揉著太陽穴:“那依世子想法,我們怎么做?”
“把這一萬人全殲,然后再說!”
衛淵對王玄策問道:“死囚營與敢死隊還有多少人?”
“三四千人。”
“交給我,另外再給我找一套敢死隊衣服。”
王玄策嚇得連忙驚呼道:“世子,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沒看這群衛家軍鳥都不鳥我嗎?在江南我就從莽雀吞龍身上體會到了,所以獨自提前趕來,就是為了讓他們知道,大魏只有一個戰神,不是衛伯約那老逼登,而是我衛淵!”
衛伯約惡狠狠地瞪了衛淵一眼:“但凡老子能起來,絕對狠揍一頓你這龜孫兒!”
“等你起來再說吧。”
衛淵換上衛家軍敢死隊服裝,拎槍離開。
在門口時,看到慕千秋端著藥碗走進來。
“淵兒,這藥真的可以嗎?都稠了……”
衛淵摸摸藥碗:“太燙了不能用,等我回來!”
當衛淵來到城墻上時,守城士兵均是緊咬銀牙,雙拳緊握,看著前方。
一萬多名天狼士兵,在城墻上的空地罵娘,罵得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時不時地殺了幾個俘虜的百姓,然后把帶上來上百名俘虜的少女侮辱。
少女們的慘叫聲,與天狼士兵的狂笑,響徹北幽。
“該死的狗東西!”
衛淵一把搶過守城士兵的弓箭。
“你個下等兵做什么……”
沒等士兵說完,便被王玄策攔住。
衛淵將弓拉成滿月。
咔嚓~
角弓崩裂,利箭帶著破空之聲射向正在侮辱少女的天狼士兵。
噗~
噗~
噗~
一箭射穿三名天狼士兵的腦袋。
城墻上的衛家軍傻了眼:“這…這怎么可能,這等臂力,這等箭術,為什么只是下等兵?”
衛淵看向王玄策:“開城門,讓敢死隊隨我殲敵!”
衛淵身體宛如落葉,輕飄飄地從二十多米高的城墻落下。
當他落地時,城門打開。
衛淵吹響口哨,駮馬飛奔而出。
翻身上馬,雖只有一人,但卻毫不畏懼地沖進天狼隊伍當中。
“媽啊,好勇的下等兵!”
“可他這是作死啊,一個人就敢沖,他以為他是衛公嗎?”
嗷~
駮馬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嚎叫,瞬間所有草原馬嚇得驚慌。
借此空檔,人槍馬三合一,化作一條赤龍沖進天狼大軍之中。
凌厲的槍芒,將天狼士兵人馬絞碎,殘肢斷臂,鮮血漫天飛舞。
直沖正中心位置。
此時一名身穿甲胄,胯下高頭大馬,手機狼牙棒的天狼將領還沒反應過來,便被衛淵一槍刺中咽喉。
雙手一用力,槍扯斷頸骨,人頭飛上天,被衛淵揮槍刺穿。
“凡有番邦外族,冒我大魏天威者,殺無赦!”
衛淵聲音響徹九霄,揮舞串著將領人頭的赤月九龍盤,又再次從敵軍陣營中沖了出來。
此時三四千敢死隊也都沖到近前,衛淵調轉馬頭,帶隊又沖了進去。
“臥槽!”
城墻上的衛家軍傻了眼:“萬軍之中孤身斬將,還能兩次殺進殺出,這他媽還是人嗎?”
“王上將,此…此人如此勇猛,為何只是一個小小的下等兵?”
王玄策嘴角抽搐,他知道衛淵會武,而且不弱,但卻沒想到衛淵會如此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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