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甜驚得身l繃直,都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你說什么?”她回過頭,大聲地問道。
沈淮川猛地停下彈琴的動作,將她輕輕從凳子上拉起來,“我說,我們結婚。”
梁甜愣怔住,好半晌才扯了扯嘴角,笑得很僵硬,“沈總,你在開什么玩笑?”
“我沒開玩笑。”沈淮川很認真,“三嬸有意把你介紹給淮流,與其嫁給淮流,不如嫁給我。”
“不是……”梁甜努力想辯解,可卻發現自已這會兒笨嘴拙舌的,“可是我離過婚啊……”
“蓮伯母也離過婚,一點不影響大伯寵她。”
“我跟媽不一樣,她是功勛之后,而且她很有能力,我就是個普通地不能再普通的人……”梁甜瞬間把頭低下來,非常的不自信。
沈淮川不容分說,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自已,“以前我也覺得咱倆不可能,門不當戶不對,不過現在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梁甜擰著眉。
沈淮川神情肅穆,晦暗的眸子里是讓人無法探究的深沉。
就在梁甜想要避開他的目光時,他低下頭輕輕咬住她的唇瓣。
梁甜感覺到一股針扎的痛感,不禁皺了皺眉。
男人猶如懲罰一般加重了力道,“那是我的第一次,你要負責。”
“啊?”梁甜驚到差點跳起來,這都是什么虎狼之詞?
“你占了我的便宜,難道不需要補償我?嗯?”最后一個尾音,充記了蠱惑。
梁甜聞,腦袋如遭雷劈一般。
沈淮川松開了手,不疾不徐,不緊不慢,“找個時間,我跟你回家見你父母,咱們按流程來,不搞什么隱婚,也不搞什么契約婚姻。”
頓了頓,他越發嚴肅起來,“我就給你三天時間考慮,你如果不答應,我就告訴長輩那晚發生的事。”
“什么?沈淮川,你還當自已是三歲小孩啊,怎么還要告狀啊?”梁甜瞬間無語起來。
沈淮川那張俊逸的臉卻霸道至極,“是你撩我的,那就別怪我不講道理。”
“哎呀,那晚是個誤會。那條短信,我其實沒想過發給你。”梁甜著急解釋,“那晚真就是個烏龍。”
“不是發給我?那是發給誰?”沈淮川的聲音瞬間低沉起來,臉上帶著不悅。
“哎呀……”梁甜拍了拍自已的腦袋。
她已經跟姜妄分手,所以現在也沒必要把他拎出來當擋箭牌。
跺了跺腳,她氣到要發狂,“總之那晚我喝多了,腦袋不清醒!”
“別找借口,你這種不負責的行為,很渣。”
“……”
梁甜快要嘔血了。
沈淮川是不是哪根筋搭錯了?
一個大男人,怎么別別扭扭地非要一個女人負責呢?
……
今天的約會起初是很甜蜜的,后面捅破窗戶紙后,兩人便不歡而散。
確切來說,是梁甜單方面宣布不歡而散。
不是她矯情,而是覺得自已根本配不上沈淮川。
原本今天答應來見沈淮流,也是想把事情說清楚。
沒想到沈淮流沒見到,卻見到了沈淮川。
……
“約會怎么樣?”
入夜,梁甜把依莎爾約到了‘迷夜’酒吧。
兩人坐在吧臺前,依莎爾立馬八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