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是哈佛的校友。
當年有‘北陸南鐘’的說法。
因為陸彥洲來自華國北城,鐘繇君來自南半球的新西蘭。
兩人當時都是哈佛的風云人物,受萬千少女追捧。
當時兩人的交集也有不少。
但鐘繇君是個不愛交朋友的性格,所以哪怕當時陸彥洲比較主動,最后兩人還是沒能成為朋友。
畢業多年,陸彥洲發現昔日的校友居然出現在自家辦的游輪派對上,要說不詫異不可能。
鐘繇君又何嘗不是?
他接到岳姨打來的電話,給了他這個地址,讓他務必把母親帶到這次的派對上來。
說他母親心心念念了三十年的男人,今晚會出現在這個派對上。
“ivor陸,陸煬深……”鐘繇君自自語,嘀咕著這兩個名字。
“這么巧?你是陸云峰的兒子?”鐘繇君立即問道。
他調查過這個叫‘陸煬深’的男人,知道他是華國北城的首富,一位很有名的商業巨鱷。
曾經叫‘陸煬深’,接管陸氏后,把公司正式改名為‘云峰集團’,自已也改名叫‘陸云峰’。
“對,陸云峰是我父親。”陸彥洲淡淡道,狐疑地皺眉:“alex鐘,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那位是我母親的朋友,她邀請我們來的。”鐘繇君指了指不遠處的岳靈芝。
“原來如此。”陸彥洲后知后覺地點頭:“這個世界實在是太小了。”
“是啊。”鐘繇君附和道。
“你怎么會來北城呢?”陸彥洲忍不住,好奇地詢問。
鐘繇君自然沒有說實話,而是冠冕堂皇道:“北城的機會多,比新西蘭多得多,我母親她是華人,我身上也有一半的華人血統,與其為白人效率,不如回華國。”
“嗯,不錯。”陸彥洲點點頭,很贊通鐘繇君的思想覺悟。
不知道是不是他鄉遇故知的原因還是什么,鐘繇君變得健談起來,也熱情了不少。
他晃了晃手里的空酒杯:“咱們單獨再喝點?”
“可以啊。”陸彥洲自然是樂意的。
林月蓮沒有注意到久別重逢的陸彥洲和鐘繇君。
她的目光落在一名年輕的混血女孩身上。
女孩沒有像其他人那樣穿晚禮服,而是打扮得很朋克風。
站在吧臺前,不停地讓手勢。
可調酒師和侍應生都沒弄懂她的意思,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就在這時,羅志珅健步如飛地來到女孩身邊,摸了摸下巴,笑瞇瞇地用一口蹩腳的英文問:“你是想喝酒嗎?我給你拿菜單?”
他問服務生要來菜單,遞給女孩。
女孩卻擺擺手,用一口他聽不懂的阿拉伯語回答。
羅志珅把那名清北法語系的女大學生叫過來。
可女大學生只會法語和英語。
而混血女孩很顯然英語不是很好。
“誰聽得懂她在說什么嗎?你們有誰認識她不?”
羅志珅朝著卡座自已的朋友問道。
朋友們都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羅志珅撓了撓頭,覺得很沒面子。
他本來跟朋友們打賭,說自已不用五分鐘,就能要到這個混血女孩的聯系方式。
可來到她身邊,別說要電話了,連溝通都溝通不了。
就在他尷尬到要罵街的時侯,迎面林月蓮走了過來。
他見過林月蓮幾次。
每次表伯帶著秘書們巡視公司的時侯,林月蓮這個大媽便是秘書群里最亮眼的存在。
見她朝混血女孩走去,羅志珅抬了抬眉。
想到上次自已跟尹慧被她鎖在66層,他便雙手抄兜,沒好氣地上前:“林秘書,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他明知道林月蓮跟陸云峰領了證,現在是他的大伯母。
可仗著他倆隱婚沒公開,他便有恃無恐假裝不知道。
“小羅總。”林月蓮也認識羅志珅,在公司的高層會議上見過,還在總裁秘書辦聽過不少他的八卦。
說他就是個紈绔子弟,公司的業務是一點都不懂,每次開會都打瞌睡。
這種人,要不是裙帶關系,估計來應聘公司保安都沒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