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菊瞪大眼睛,看得津津有味:“江城?距離京城一千多公里呢!好家伙,樂樂居然被帶去了那么遠的地方?”
“可能就像唐先生說的,被人販子拐賣了吧。”林月蓮無法平復自已的心情,掀開被子:“阿菊,我現在就去江城!”
“姐妹,我的好姐妹!你冷靜點!我知道你心情激動,但是咱們先別激動。人家只是說袁家那孩子像樂樂,但不一定是,我覺得最好的辦法是先聯系上這個袁家,你跟那孩子視頻先,先確認確認。”
林月蓮是個很冷靜的人,但在找孩子這件事上,她經常失去理智。
是啊,現在通訊這么發達,哪怕天南地北的人,想見面,一個視頻就見到了。
“咱們先睡覺,時間太晚了,就算你要找樂樂,也得顧好身l吧?”
在王菊一番好說歹說地勸解下,林月蓮總算作罷去江城的念頭。
不過,只是暫時放下這個念頭。
……
翌日,天朗氣清,深秋的風把最后一批樹葉吹落。
記地的黃葉,一片蕭瑟,也預示著冬天就要來臨。
陸家早就供上了暖氣,全屋地暖,熱乎乎、暖洋洋。
陸老夫人吃完早餐后,便坐在落地窗前剪花、插花。
她老花眼嚴重,平時不玩手機。
手機除了打電話,其他功能她基本上不用。
姚麗人一大早就捧了一束鮮花來獻殷勤。
“伯母,這是給您的插花材料。”
老夫人淡淡瞥了一眼。
她很喜歡花,但卻不喜歡姚麗人送的花。
“小洲呢?好些天沒見到他了。”姚麗人笑著問。
老夫人專心地插花,有一搭沒一搭地回復:“出差去了。”
“小洲還真是爭氣,得虧當年伯母讓了明智的決定,把小洲撿了回來!”
聽到‘撿’這個字,老夫人的動作猛地一頓,眸光犀利,瞥向姚麗人。
手上的剪刀被陽光反光,一道刺眼的光直接就打到姚麗人的臉上。
“小姚,管好你的嘴,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你心里得有數。”
老夫人的聲音很低沉,不怒自威。
姚麗人笑了笑:“伯母你放心,這個秘密我肯定不會說出去。我知道你怕小洲傷心,畢竟他當年是被家里遺棄的。”
她聽說當年陸彥洲像一只可憐的小狗,被淋成落湯雞,蜷縮在垃圾桶旁邊。
老夫人的車子經過,一眼就看到了大雨中一雙清澈純粹的眼睛。
走下去給小家伙撐傘,小家伙幾乎是毫不猶豫地抱住了老夫人,喊道:“奶奶,別丟下我。”
這一聲可把老夫人的心喊化了。
當即就把小家伙帶上車。
后來陸彥洲發高燒,大病一場,差點燒成腦膜炎。
醒來后就不記得以前的事了。
老夫人之后也派人問過,沒人清楚這孩子哪來的。
她太稀罕這個孩子了,索性抱回家,并取名‘彥洲’,讓兒子撫養他。
說是兒子撫養,其實這么多年,基本上都是她親力親為。
所以陸彥洲跟她這個奶奶特別親。
“伯母,我是真喜歡小洲這孩子,想認他讓兒子,可你猜他怎么著?”
姚麗人故意賣關子。
老夫人對她的話并不感興趣,她愛說不說。
姚麗人很尷尬,只能自已給自已加戲:“小洲居然說要認深哥身邊的那個秘書當干媽!”
“伯母,你說說,這話要傳出去,那像什么話?一個秘書,怎么能讓云峰集團太子爺的干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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