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官膝蓋一軟,摔個狗吃屎。
你這是怎么了,怎么走個路還能平地摔!
一旁的另一個差役也是目瞪口呆。
摔的差役疼的嘶啞咧嘴,但自己摔的形象太慘烈了,趕忙開口:不是,我突然膝蓋一疼,就摔了,不是我平地摔,說不得是有人對我使壞了。
另一個差官根本不信,覺得是摔到的差役給自己找面子,才這么開口的:好了,好了,你可能就是突然間腿抽筋了。
說完還小聲嘀咕:這后面也沒什么人,怎么可能是被人使壞,這老陳分明是自己不小心摔了,還死要面子,非找個理由,就勉強裝不知道吧。
只有劉素衣死死盯著李知意,因為她親眼看到李知意的小動作:李知意,你怎么敢的,竟連押解我們的官差都敢下手。
只是這會已經不敢大聲,她沒忘記之前故意牽扯李知意,她直接挨打的事情。
李知意搓了搓手指,去掉彈石頭手指上沾的灰塵: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只是說完,湊近劉素衣:不過再提醒你一句,若再不安生,你會變成那些押解差官腰間的一只耳朵。
這么說,你可能不清楚,那些押解官差并不在意我們是不是能活著到到柳州,只要人總數夠了就行,只不過活著的人是走到柳州,而死了的人嘛——
李知意看向劉素衣:那就成為差官腰間一只耳朵。
劉素衣驚恐的瞪大眼睛,差點沒驚叫出聲。
偏偏怕驚叫出聲引來差役,到時候影響到李知意,叫李知意對她下手。
李知意見劉素衣終于安靜下來,樂的清靜。
她本就是喜歡躲懶的人,不喜歡麻煩,自然耐心也有限。
如果不是這會流放隊伍剛出京不久,就死人會引起人注意,她說不得已經滅了劉素衣。
末世死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處理完劉素衣,李知意便從程月娥手中又接回推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