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疏晚一襲月白色禮服,恰到好處的剪裁襯出她婀娜身姿,裙擺輕拂地面,仿若流淌的星河。她手持香檳,正與幾位業界老友笑語晏晏,余光卻瞥見桑霽月進來了。
只見桑霽月妝容精致,卻難掩眼底的氣急敗壞之態,高跟鞋跺地,氣勢洶洶走來。周邊人紛紛投來異樣目光,桑疏晚卻只是輕輕挑眉,嘴角勾起一抹近乎輕蔑的淺笑,旋即若無其事地移開視線,繼續同旁人交談。
桑霽月幾步跨到近前,剛要開口發難,桑疏晚便微微側身,留給她一個清冷的側臉,仿佛眼前之人不過是一縷無關緊要的空氣。旁人見狀,識趣地噤聲,場面一時有些尷尬。
桑霽月咬著牙,壓低聲音道:桑疏晚,你別太得意!桑疏晚這才慢悠悠地轉過頭,目光澄澈,波瀾不驚,淡淡開口:我與你沒什么好說的,你若想撒潑,挑個別的地方,別擾了大家的興致。語罷,又從容地端起酒杯輕抿一口,舉止優雅,盡顯從容,把無視演繹得淋漓盡致。
桑霽月氣得胸脯劇烈起伏,雙手握拳,指尖泛白,可在這滿是名流的場合,又不好發作,只能恨恨瞪著桑疏晚,暗暗發誓:這筆賬,遲早要加倍算回來!而桑疏晚仿若洞悉一切,依舊云淡風輕,再度投身于談笑風生之中。
宴會廳里燈火輝煌,衣香鬢影,各界名流手持香檳,笑晏晏。桑疏晚一襲湖藍色禮服,優雅地穿梭在人群中,仿若自帶光芒,所到之處,眾人的目光紛紛追隨。
桑小姐這氣質真是絕了,腹有詩書氣自華,難怪生意場也風生水起。一位企業家由衷贊嘆。旁邊立馬有人附和:是啊,桑小姐心地還善良,上次捐資助學,解決了多少孩子的上學難題,這般格局,打著燈籠都難找。夸贊聲此起彼伏,如浪潮般涌向桑疏晚。
桑霽月隱在角落,攥緊拳頭,指關節因用力泛白,身子微微顫抖。她死死盯著桑疏晚,眼神滿是怨毒,胸膛劇烈起伏,像是要炸開一般。哼,不過是裝模作樣,收買人心罷了!她低聲咒罵,可憤怒還是抑制不住地往外冒。
為聽清那些溢美之詞,桑霽月不自覺往前挪了幾步,每多聽一句,心口就像被重錘猛擊一下。嫉妒如同瘋長的野草,瞬間將她淹沒,臉上一陣滾燙,氣血上涌。夠了!她差點脫口喊出,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心底暗忖:今日這般風光,遲早讓你加倍奉還,我定要撕下你這虛偽面皮,看你還怎么得意!全然不顧指甲深陷掌心,鮮血滲出,沉浸在恨意中無法自拔。
桑霽月站在宴會廳角落,死死盯著人群中央的桑疏晚,雙眼似要噴出火來。桑疏晚一襲定制禮服,修身的剪裁勾勒出曼妙曲線,襯得身姿愈發高挑輕盈,明艷照人的臉龐經頂級化妝師雕琢,眉眼含情、唇若櫻桃,美得奪目又大氣。
回想起往昔,桑霽月滿心不甘。那時兩人一同出鏡,旁人的目光總會先落在桑疏晚身上,夸贊不絕于耳;自己則像黯淡的陪襯,無人問津。本以為時過境遷,能憑努力扳回一局,誰料再見時,桑疏晚仿若脫胎換骨,容貌更勝從前。整容保養桑霽月咬牙切齒地揣測著,嫉妒啃噬著她的心。
更讓她無法接受的是桑疏晚的百億身家。看著桑疏晚被一眾商界大佬簇擁,輕細語間,項目敲定、合作達成,財富如同雪球般越滾越大。豪車接送、出入豪宅,生活奢靡得超乎想象。而自己呢為復仇不擇手段,委身黑道、討好他人,受盡屈辱,至今兜里的錢還得看別人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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