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玨胸口傳來陣陣疼痛,低頭看了看她,閉上眼心意已決,不能再由著她了。23s.更新最快
雪后初霽,臨南城又恢復了往日的商船往來,戰爭過了也就過了。痛失親人的兵士家屬在慢慢舔傷,城頭未沖涮干凈的血污開始模糊。
劉玨傷口恢復得很快,呆在府中養傷寸步不離地陪著阿蘿。他絕口不提要她嫁他云云的話。阿蘿也不提感情之事,卻極為放松,語之間隨便起來。
每日清晨,她照常鍛煉,身手敏捷,劉玨不提內力與她纏斗有時也能戰個幾十回合。阿蘿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這拳法叫什么名字是和誰學的么?”
劉玨沒見過這種用腳居多,掌劈拳擊的功夫,無章可尋。他隱忍著好奇,含笑瞧著青蘿。
“這是,”阿蘿想到這里知道漢代以前的歷史,以后就不知道,就笑了笑道:“在上古從這里傳到日本,在日本發揚流行的一種功夫,其實來了這里和你們的武功比起來似乎用處不大,但對付小賊強身健體也是不錯的。我五歲就開始練了。”
“日本是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