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小區里,葉家和明家還在裝修,電鉆聲、砸墻聲不絕于耳。
施工隊把明家的一棟老墻給砸了。
這一砸,砸出了墻內藏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鐵盒子。
包工頭知道明歧的來頭,也不敢把這銹跡斑斑的鐵盒子昧下,都沒敢打開,就給明歧發了信息。
明歧得知后,讓人第一時間把鐵盒子送來了顧家別墅。
明歧把其他人都給支開了,獨自在書房打開了鐵盒子。
鐵盒子里裝了幾樣她母親的首飾,他小時候看過他母親戴過,那時候他覺得媽媽是世間最美的女人。
在最下方還有一封信件。
信封上點名是寫給明歧的。
展開了那發黃的信箋,母親清秀的字體躍入了他的眼簾。
只是在他看完信中內容后,他整個人如遭雷擊,久久無法回神。
許久后,他才緩緩回了神,眼圈紅了。
他拿了打火機,顫抖著手,點燃了信箋。
火光一點點把信箋吞沒,可信箋中帶給他的震撼卻再也無法抹滅。
他留下了母親的首飾,那是母親送給未來媳婦的見面禮。
書房的門被人敲響。
明歧把鐵盒子收好。
玖快步走了進來,匯報了傅南岑車子爆炸和唐菲自衛殺人的事情。
“唐菲這女人還真是不簡單。”明歧略一沉吟,問道:“姓傅的是來海市的路上車子爆炸的?”
玖點頭,他瞬間明白了大哥的用意,這傅南岑怕是來找葉小姐的,這是對前妻念念不忘了。
“去查查小芙蓉這次回云市都見了什么人!”
“好的,大哥。”
明歧走到了窗邊,望向訓狗場的方向,葉芙正在和不服幾只狗子玩飛盤。
她穿著慵懶的灰色毛衣外套,長發隨意地挽成一個發髻,和狗子們在草地上奔跑玩耍,恣意愉悅,很輕易就能被她感染那份快樂。
不服每次都能成功叼回飛盤,對著葉芙狂搖尾巴求表揚。
“狗爺說,不服隨你!”玖嘿嘿笑道。
平常不服對這些游戲都興趣缺缺,不是干架就是去干架的路上,自從葉芙來了,變得可黏人了,玩游戲都是最積極表現的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