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岑進了病房,葉芙已經躺在了病床上,被子都拉到了眼睛下方。
“今天是不是很難受?”他把玫瑰花放到了床頭柜邊,坐到了床邊,問她。
“還好。”葉芙不怎么敢看他。
“哪里有不舒服一定要說,知道嗎?”他伸手,要把她的被子拉下來點。
但葉芙不肯。
“小芙,你知道剛才醫生和我說什么嗎?”傅南岑見她這般嬌態,忍不住又想逗逗她了。
葉芙搖頭。
“他說,接下來兩日不能同房。”
果然,他這一說,葉芙小臉爆紅,眼神閃爍,換來他的一陣低笑聲。
葉芙哪不知道這可惡的男人在逗她,她索性拉高被子,翻個身不理他了。
傅南岑笑著起身,拿了玫瑰花和花瓶去了洗手間。
等他端著花瓶出來,葉芙已經調整好了心態。
“傅大哥,你有看到我的項鏈嗎?”葉芙問他。
“什么項鏈?”
“就是我脖子上戴的一條細鏈子。”那是她爸爸送給她的最后一份禮物。
“沒看到,是不是落在廢棄工廠了?我問下警方吧,可能被他們當成什么證物了。”
“好,拜托了,那對我很重要。”
得知是葉爸爸送給她的最后一份禮物,傅南岑拿了手機,走到陽臺邊,給負責此案的警官打了電話。
打電話期間,他不經意朝樓下一看,恰好就和一雙受傷的視線對上了。
唐菲穿著一身白裙,就站在樓下的花園小道里,抬著頭朝他的方向看來。
傅南岑這才想起,他把唐菲的手機拉黑了,到現在都沒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