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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我有一個秘密 > 35.猜猜我是誰

                35.猜猜我是誰

                劉楚抹把臉吼,“下來個屁,他就是一書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能有什么力氣,趕緊的!”

                幾人在雨里喊著一二三,同時使力,把車輪子推出泥坑。

                這條路上多的是大大小小的泥坑,最麻煩的是,路上沒有什么避雨的地方,他們不得不繞道走。

                劉楚將斗篷甩在車頭,彎腰進車里。

                黃單說,“我要跟你一起下去,你不讓,非要我坐車上。”

                劉楚脫掉有點潮的外衣,抱住青年,“雨很大,你下去了,我怕你被摔泥里。”

                黃單,“……”

                他問道,“二姨太呢?”

                “都是要死的人了,還在于被雨淋?”

                劉楚的刀脫離手掌,壓住車簾子的邊邊,“這雨不停,路就難走,要繞路,沒個三五天,是到不了縣里的。”

                黃單不想說話了。

                雨幕刁鉆,想著法子的遮住視野,四毛幾個看不清路,馬又不想走,抽一鞭子才走幾步,他們門頭往雨幕里沖,誤打誤撞的穿過山澗,進了一個村子。

                此時,天已經黑了。

                馬車停下來,黃單被劉楚扶著跳到地上,長時間坐著,腰酸背痛屁|股疼,他的腳一著地,就伸了個懶腰。

                劉楚也活動活動腿腳,讓車夫把馬車拉到后面。

                幾人站在村口往前看,在一片漆黑當中,有一點微弱的亮光,像鬼火。

                四毛跟一個弟兄朝著那點亮光的方向走去,很快就回來了,說那戶人家同意讓他們留宿一宿。

                大家伙來鉞山鎮的次數很多,每回走的都不是這條路,沿途經過的村子有不少,唯獨沒見過這一個小村莊,大概不到十戶人家。

                小村莊被山林緊緊包圍,要不是有大雨,他們只會從山澗過去,不可能兩眼一抹黑,七拐八拐的拐進來。

                那戶人家只有一個麻臉婦人。

                黃單進屋時,看到桌上有一盞煤油燈,旁邊放著一個針線簍子,里面有一件破舊的衣服,他把目光挪到婦人身上,粗布衣,臟黑的布鞋,滿臉滄桑,沒有什么異常,只是一個普通的農婦。

                麻臉婦人大概是一下子見到這么多人,又是穿著官|服的,又有囚|車,她顯得很不安,也很緊張。

                劉楚表明身份,“大姐,給你添麻煩了。”

                麻臉婦人忙說,“捕頭大人,我這兒有幾間屋子,你們隨便住,不打緊的。”

                劉楚道謝。

                麻臉婦人說她去老姐姐那屋睡,隨后就端著針線簍子離開。

                劉楚跟黃單一屋,其他人就在堂屋待著,看守囚||車,他們都是大老爺們,習慣了風餐露宿,有片瓦擋雨已經很不錯了。

                沒過多久,四毛他們商量輪流值班,就隨意的往板凳上一躺,合衣閑聊一會兒,紛紛入睡。

                另一邊,不大的茅草屋里,村莊的所有人都在,他們有男有女,年齡都在3、40歲以上,有幾個臉上都有疤,在不同部位,一樣的猙獰。

                片刻左后,打探消息的壯漢回來了。

                “那伙人是從鉞山鎮過來的,往縣城去,有個叫劉楚的,他是衙門的捕頭,身邊幾個都是捕快,他們不是鎮上的人。”

                壯漢又說,“捕頭身旁的青年,是宋家的大少爺。”

                其他人異口同聲,“那老太太還沒死?”

                大家都沉默了下來。

                壯漢問道,“可那關在囚||車里的女人是誰啊?她背對著我,看不到正臉。”

                一直沒說話的麻臉婦人抬頭,領口下的脖領露出來一截,上面有塊疤痕,像是被什么利器扎過,“她就是葉府的二姨太白鶯,當年我在西街擺攤賣胭脂的時候見過她,化成灰都認得。”

                大家再次沉默了,屋里死寂。

                壯漢說,“我偷聽到幾個捕快的談話,說是那女的跟酒樓的廚子偷情,不但跟廚子合伙殺死一個賣貨郎,還把廚子給殺了,要被押送到縣里砍|頭。”

                坐在中間位置,頭發花白,佝僂著背的老人聽到這句話,他笑了,“老天爺十幾年前沒長眼睛,十幾年后長了。”

                麻臉婦人咧嘴,“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啊。”

                有個沒有雙臂的中年人問道,“那鎮上的其他人呢?”

                老人的聲音蒼老,裹挾著久遠的回憶,還有詛咒,“也快了吧。”

                所有人都高興的笑起來,“那就好。”

                墻根那里,黃單輕手輕腳的離開,腳步飛快。

                草叢里有輕微聲響,劉楚走出來,望著青年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夜,一道白光劈下來,窗戶發出鬼哭狼嚎聲。

                黃單驚醒。

                劉楚拍拍懷里人的后背,“做噩夢了?”

                黃單呼出一口氣,“嗯。”

                劉楚側身,把人往身前帶帶,“夢到了什么?”

                黃單夢到鉞山鎮尸橫遍野,血流成河,他看到了自己。

                劉楚沒聽到青年說話,他也沒追問,只是收緊手臂,在青年汗濕的臉上親了親,“別怕,睡吧,有我在,我會保護你的。”

                黃單睡不著。

                門外有滴滴答答的聲音,那是屋檐下的雨滴掉落在地,發出的響動,聽在耳朵里,讓人心煩氣躁。

                黃單翻身,背對著男人,面朝墻壁,他睜著兩只眼睛,“系統先生,你睡了嗎?”

                系統,“在下的時間跟您不同。”

                黃單把做的夢說了,也說了偷聽到的那些話,“我本來懷疑葉父和趙老頭,其他人都被我排除掉了,現在我又不確定了。”

                如果牽扯到十幾年前的事,那所有人的年齡都符合。

                “葉藍當年見過的那個背影,會不會就是妖?”

                系統,“真相終有水落石出的一天,黃先生要做的,就是等那一天的到來。”

                這句話等于沒說。

                黃單抽抽嘴,“晚安,系統先生。”

                兩日后,一行人風塵仆仆的抵達縣城。

                劉楚將白鶯拉到衙門關進大牢里,他去找縣老爺,把案情的詳細經過陳述一遍。

                縣老爺在知道葉家的態度以后,就沒那么多顧忌了,說會依照律|法處置。

                談完公事,縣老爺就想跟劉楚談私事,他那寶貝千金因為相思病,都快把屋頂給拆了,“小劉啊,你這兩日別管什么案子,陪陪我家那丫頭。”

                劉楚拍拍衣擺的灰塵,“我有婆娘了。”

                縣老爺一口水噴出去,“什么?”

                他放下茶盞,板著臉道,“小劉,我家丫頭一顆心都在你身上,你可不能辜負了她。”

                劉楚調笑,“我跟大小姐沒好過,何來的辜負啊?”

                縣老爺理虧,干脆就施壓,“老爺我不管你跟哪家的女子好上了,你盡快把人給打發掉,別讓小姐知道。”

                劉楚還是笑著,口氣冷硬,“不行。”

                縣老爺皺眉頭,怎么就不行了?這整個縣城,還有誰家的閨女能比的上他女兒?“是那女子纏著你不放?”

                劉楚說不是,“是我纏著他不放。”

                縣老爺,“……”

                他擦擦額頭的汗,完了完了,丫頭要鬧翻天,府里的屋頂難保了。

                劉楚打了招呼就走。

                衙門旁邊的那條街上,黃單買了糖炒栗子在吃,有馬蹄聲靠近,他往邊上站,沒曾想,那馬蹄聲沒走遠,已經到了他的身邊。

                黃單扭頭,見著馬上的男人,換掉官服,像個俠士。

                劉楚踢踢馬肚子,“走吧。”

                黃單把手從紙袋子里拿出來,“去哪兒?”

                劉楚低頭看他,唇角壞壞的勾起,“我家。”

                黃單后退,“不去。”

                劉楚的語氣霸道,“不去也得去,哪有婆娘不去自己男人家的。”

                他說著,就將青年拉上馬。

                馬還不如馬車舒服,噔噔噔噔噔個不停,黃單吃的那些栗子已經沖到嗓子眼,他抿緊嘴巴,感覺自己一張嘴,就能吐出來。

                快中午的時候,黃單聽到耳邊的聲音,像個在為他打開城堡的小孩,調皮又期待,“歡迎來到我家。”

                但是,沒有城堡,只有深山老林。

                劉楚下馬,牽著韁繩往前走,“這一片全都是我家,也是你家,喜歡嗎?”

                黃單坐在馬上,“不喜歡。”

                劉楚露出一口白牙,“沒事,你會喜歡的。”

                黃單,“……”

                走上曲曲折折的山路,一排小屋出現在黃單面前,他不禁想,這荒郊野嶺的,住著不覺得滲得慌?

                劉楚顯然不覺得。

                他把馬栓好,抱一把青草丟過去,“你在屋里待著,我去打水。”

                黃單打量屋子,一張竹床,一張桌子,一把椅子,就這些家具,沒別的了,他往外面走,將其他幾個屋子都看了看,給他一樣的感覺。

                簡陋又孤單。

                黃單在院子里的樹墩上坐下來,一個衙門的捕頭,待遇應該不錯的,劉楚怎么住在這么荒涼的地方?

                去城里一趟,騎馬都要半天時間。

                劉楚還沒回來,黃單出去,在附近走動,看到大片的竹林。

                竹林里傳來清亮的小調,黃單的身形一滯,他邁動腳步,撥開兩側的竹葉,往里面走,看到男人背靠著一棵竹子,手指夾著一片竹葉,放在唇邊。

                不知道吹的什么,卻很好聽。

                劉楚將竹葉彈出去,眉眼間有幾分戲謔,“傻了?”

                黃單說,“我很喜歡。”

                他說的直接,沒有絲毫保留,也不拐彎抹角。

                劉楚一愣,唇角抑制不住的上揚,“以后天天吹給你聽。”

                黃單也笑,“好哦。”

                劉楚又愣了,好半天才回過來神,他提起腳邊的桶,“餓了吧,我去做飯給你吃。”

                黃單把手伸過去。

                劉楚眼神詢問。

                黃單說,“想牽你的手。”

                劉楚第三次愣住,他把桶換到另一邊,騰出手,“大少爺,我這手可不是隨便就能牽的,你牽了,就不準再牽別人的手,你可要想好了。”

                黃單牽住男人的手,“我知道的。”

                劉楚的心跳加速,他壓住瘋狂生長的情||感,哼笑一聲,“告訴你,我的記性好著呢,別想騙我。”

                “不騙你。”

                黃單問出他關心的事,“有菜嗎?”

                劉楚反手握住青年的手,手指捏了捏,“當然有。”

                屋后面有一塊菜地。

                劉楚去鎮上辦案期間,也沒澆水施肥,菜地里的瓜果蔬菜依舊長的很好。

                黃單挖出一個土豆,帶出一個土蠶。

                小家伙可能是剛睡醒,迷迷糊糊的,蜷縮著身子繼續睡。

                劉楚把小籃子一扔,人已經蹦出去老遠。

                黃單,“……”

                他淡定的把土蠶寶寶送進土里,繼續挖土豆丟到籃子里,“你那么怕蟲子,怎么還住山里?”

                劉楚驚魂未定,“我不喜歡熱鬧。”

                黃單說,“山里有老虎。”

                劉楚的手肘撐著膝蓋,在青年的鼻尖上咬一口,“老虎怕我。”

                黃單得鼻尖上多了一串牙||印,他疼哭了,直接就把男人推倒在地里。

                劉楚爬起來,把人抱懷里哄,“還不是你自己太可愛了,害我一時沒忍住,好了好了,我錯了。”

                黃單把鼻涕眼淚都蹭他身上了。

                劉楚很會做飯,就著從菜地里拿回來的食材,燒了盤酸辣土豆絲,醋溜白菜,干煸四季豆。

                都是素的。

                劉楚扒一口米飯到嘴里,“山里有的是野味,你想吃,我下午就去給你打回來。”

                黃單說,“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他很認真的評價,“桌上的幾個菜都很好吃,我最喜歡吃土豆絲。”

                劉楚抹掉青年嘴邊的飯粒,“晚上還給你燒。”

                吃過飯,倆人側身躺在不算寬的竹床上,胳膊腿挨在一起,他們四目相視,湊近點親親彼此。

                窗戶開著,有風吹進來,卷著幾片花瓣,竹葉,飄飄灑灑的落在地上,桌上,歲月靜好。

                一片竹葉飄到黃單的身上,被一只手給弄掉了,那只手沒離開。

                劉楚單手撐起身子,低頭把黃單摟在懷里親。

                倆人親著親著,后面就水到渠成。

                黃單疼的渾身哆嗦,咬|牙撐著,最后疼暈了過去。

                他睜開眼,看到男人湊在自己眼跟前,一句話沒說就被緊緊抱住了。

                黃單說,“你輕點。”

                劉楚一下一下親他被汗水打濕的發絲,透著難掩的激動。

                黃單的聲音里帶著哭腔,“我沒事了,你別抱那么緊。”

                劉楚松開手臂,摸摸青年的臉,嘶啞著聲音說,“大少爺,我快被你嚇死了。”

                他還沒卷土重來呢,身下的人就兩眼緊閉,一動不動。

                知道青年怕疼,劉楚在那之前還告訴自己,要慢慢來,不要急。

                可是,事情很快就脫離掌控。

                什么慢慢來,不要急,在那一刻全都跑沒影了,劉楚的腦子里就兩個大字——還要!

                結果大少爺扛不住,他沒要成。

                劉楚拽著青年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位置,“你摸摸,我的心是不是跳的特別快?”

                黃單說,“是很快。”

                “你昏過去的時候,我的心跳的更快,要跳出來了。”

                劉楚皺著眉頭嘆氣,“你這疼法太嚇人了,以后我一定會輕輕的,不亂來。”

                黃單抓住男人的頭發,這話他就當是放了個屁,不能當回事的。

                劉楚說要給黃單擦擦身上的汗,“你這從頭到腳都濕了,衣服不換掉,會生病。”

                黃單說,“我自己擦,自己換,你別碰我。”

                劉楚非常嚴肅,“我保證不碰你。”

                黃單說,“撒謊。”

                劉楚,“……”

                他杵在床邊,咳兩聲,一本正經道,“要我出去可以,你得給我看看有沒有受傷。”

                黃單說,“沒受傷。”

                用菊||花||靈了。

                劉楚刷地撩起眼皮,眼睛賊亮,立馬就撲向黃單。

                黃單,“……”

                第二天,劉楚帶黃單去了平安寺。

                不是什么節日,燒香拜佛的人也挺多的。

                拜完佛,劉楚跟黃單在寺廟里逛逛,逛到許愿樹底下,鈴鐺聲清脆響。

                來這兒許愿的,有的求平安,有的求財,也有的求姻緣,求什么的都有。

                也不要多少錢,寫個紅條子拋上去就行了。

                看別人許愿,沒什么看頭。

                黃單和劉楚待了一會兒就往別處走。

                這平安寺遠近聞名,在山頂形成一道獨一無二的風景,占地面積很大,值得一觀的景點不少。

                黃單中途上茅房出來,沒看到男人的身影,他想也沒想,就往許愿樹的方向走,半路和男人碰面。

                “你去許愿了?”

                劉楚扯了扯嘴皮子笑,說沒許。

                黃單看看他,沒說什么。

                劉楚勾他的肩膀,“大少爺,你喝過洋墨水,覺得許愿能靈驗嗎?”

                黃單說,“有的能。”

                一陣風拂過,許愿樹頂端的一根樹梢上掛了個紅條子,被風吹的飄了起來,隱隱可見上面寫著一行漂亮的字:我希望能和我的婆娘生生世世在一起。

                下山時還是那條石階,卻沒上山時好走,從上往下看,像一條蛇,故意把自己扭成喪心病狂的弧度。

                黃單低頭看著石階,一步一步的往下走,反觀身旁的劉楚,步伐悠閑,還有心思看風景,絲毫不擔心自己會摔下去。

                沒走多久,劉楚咦了聲,“那不是葉家大小姐嗎?”

                黃單抬眼望去,下面那層石階旁邊,坐在石頭上的女人還真是葉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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