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語氣祈求，不比剛才硬氣，張牛可算是揚眉吐氣了一把，慢悠悠走向宋知意，目光直勾勾盯著她，毫不避諱。

“宋大小姐怎么變了？原來是在意你那群學生啊！”

他勾著唇，眼底帶有殘忍的笑，像是抓住了宋知意的命門：“做都已經做了，還有什么不敢說的？我不僅要告訴他們，還要繪聲繪色地描述，當時他們的宋姨是怎么被那群土匪給......”

“夠了，別說了！”

用盡渾身力氣，宋知意發出最后一絲怒吼，所有的力氣仿佛被抽干了，再也無法反抗。

沒錯，比起這件事被村里人知曉，她更害怕被那些孩子知道。

他們其中，一些已經是大孩子了，尤其是吳小寶他們幾個。

宋知意閉上眼，清淚順著臉頰滑落。

她的腦海里，不斷交替浮現出一旦這些事被那群孩子們知曉后，他們看向自己的眼神......

那樣不堪的過去，一定會讓他們很鄙夷自己，甚至覺得自己很臟吧？

到那時，他們還愿意喚自己一聲宋姨嗎？

宋知意無法去想......

“張牛，你到底想怎么樣？我不可能成為你的女人，這是我的底線！”

顫巍巍抬眸，再度看向張牛。

宋知意咬牙切齒，說出了自己的訴求：“你都覺得我臟了，何必還要如此折辱我？你到底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

“你說，只要我能幫你的，我一定會幫！”

這意思是打算和他妥協了，但絕不會以以自己作為交換！

張牛皺著眉，咂了咂嘴，也琢磨出了其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