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汐怔住了。
又有人說道:“有時候都總覺得你們怪怪的。”
謝汐一下子被敲醒了。
怪怪的這個詞是謝汐最不愿聽到的。
在沒加入第四軍前,謝汐經常被身邊的理性說他怪怪的。
謝汐也覺得自己是有些奇怪的,可自從加入到第四軍,面對全員禁|欲的生活,他就不再奇怪了。
如今戰斗結束了,他們回到了首都星,開始在政府任職,在這里當然沒了行軍時的規矩,在這里的都是最尋常的理性。
可他又被人說怪怪的了,還連累了將軍。
謝汐反思了一下午,決定克制自己。
不能將軍去哪兒他就去哪兒,不能每天都回家,也不能時刻不離地跟在將軍身邊……
要保持距離,要像所有理性情侶那樣,給對方足夠的空間,把工作放到第一位。
對!工作是最重要的!
謝汐輕吁口氣,覺得自己發現得還算及時,可以懸崖勒馬!
然而這一切在感性的江斜眼里,就成了年輕的理性終于過了新鮮期,膩了。
這種理性的相處方式持續了兩個月后,江斜提出了分手。
謝汐怔了下,做出了輕松的模樣。
理性和理性,就是這樣的。
在一起得突然,分開得也這么突然。
他是個理性,他能理解。
江斜說:“你不必擔心,你的前程不會因為我們分手而受到影響。”
謝汐笑了笑:“所以啊,理性果然應該和理性在一起。”
而他這種人,還是不要和任何人在一起了。
江斜面色沉靜,很隨意地問道:“你還會找其他理性嗎?”
謝汐道:“應該不會了。”
江斜問:“為什么?”
“怎么說呢,”謝汐努力從混亂的腦子里找著答案,最后還真的被他找到了,“理性的話,只要有工作就足夠了。”
對,理性最需要的只有工作,有工作就夠了,什么伴侶,什么性|愛,都是無關緊要的。
他們分手了,謝汐投入到專注的工作里。
這一段在電影里也有體現,他們離婚,可也是抬頭不見低頭見,江斜受不了,升任為國防部部長,離開了這里。
得知江斜調走了,謝汐在自己的桌子前呆坐了一整天。
他像個機器一樣工作,麻木地、無機質地工作著……
期間有人來約過謝汐,謝汐拒絕了。
起初大家以為謝汐剛和將軍那樣的人物分手,看不上其他人,但很快他們就發現了謝汐的“奇怪”。
謝汐再度被孤立了。
謝汐有些茫然,他不懂,為什么同樣禁|欲的江斜,不會像他這樣被孤立?
也不是……江斜一直站在最頂端,而頂端從來都只有一個人,所以他不畏懼孤獨。
這莫名其妙地給了混亂的謝汐動力,他也要努力,他也要站到最高峰,這樣就不怕被孤立了。
謝汐更加努力的工作,因為軍人出身,再加上曾經在江斜手下做過事,所以他被分配到了國防部,成了江斜的助理。
再度相見,謝汐心中有無法形容的開心,他站得筆直,向他行了軍禮:“部長先生,很樂意為您效勞!”
江斜怔了怔,笑容有些勉強和無奈:“歡迎。”
影片里這些地方都是江斜的視角,他看著謝汐,承認他的優秀,承認他的工作熱情,承認他的理性,更加承認他們是不同的性別。
從謝汐的記憶里在看這一段,就會發現他是多么開心。
回到江斜的身邊,成為他的下屬,那種被孤立的感覺瞬間消失了。
因為有江斜這樣的‘榜樣’在,謝汐就不那么奇怪了。
這越發堅定了謝汐努力上進的心,他不能怠惰地依賴江斜,他要自己站到不會被孤立的位置上。
一段平靜的日子之后,迎來了那次醉酒。
江斜醉得一塌糊涂,身為他的助理,謝汐自然是接過了將他送回家的任務。
他們離婚后都各自買了新的公寓,之前的家由江斜負責賣掉了,錢也理性地均分了。
謝汐花銷很小,那筆錢一直放在了賬戶里,沒動過。
當然電影里也演過了,那房子江斜根本沒賣,只是也不敢自己住在那兒。
謝汐將醉酒的江斜扶到床上,正要起身離開,江斜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
謝汐轉頭,有些緊張地看著他。
江斜將他拉過來,壓在身下。
之后就掐播了。
第二天醒來,謝汐有些不安又有些開心。
如果能繼續在一起,他會很高興。
這次他會做好伴侶的本分,不過分粘著他,也會尊重他的個人空間……
謝汐在洗澡時,想了很多,來來回回自己演示了半天,總算拿捏好了分寸。
他出來時,江斜已經醒了,謝汐彎了下嘴角,主動問道:“您還想和我在一起嗎?”
還有些宿醉的江斜有些迷茫,但很快他的眸子就像有火焰在燃燒。
這給了謝汐勇氣,他知道江斜這個表情,他這樣時,總是……總是……
謝汐深吸口氣,走過去環著他脖頸道:“昨晚很開心,我們再在一起一陣子?”
忽然間,江斜那雙眸子里的火焰熄滅了,銀灰色中全是冷寂。
謝汐看到了。
江斜在太陽穴上按了按道:“不了。”
謝汐薄唇極輕地顫了顫:“為什么,我看您昨晚興致也很高。”
江斜道:“我最近很忙,沒時間做這些事。”
“哦。”謝汐想起來了,“也是,競選馬上要開始了,祝您大獲全勝。”
作者有話要說:渣與不渣,只在一念之間。
友情提示,搭配174章和175章的電影情節食用,會更想打死龍短短你閉嘴!
來來來,跟我大喊三聲:這都是江老邪的腦補,老邪的腦補,邪的腦補和作者無關
晚上謝總統會花式發糖,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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