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菲頓了頓,又說:“其實還有刀上的陳舊性血跡,如果是謹慎的兇手,通常都要把血跡清理掉,可是這個人很怪,一方面掩蓋刺死呂愛青的事實,另外一方面又小心翼翼的保存了這把刀。莫非他20年前就準備好有朝一日再次使用這把刀嗎?”
沒人能回答。
這把看似普普通通的匕首給大家帶來了太多震驚。
沒人知道如果繼續假設下去,還能想象到什么驚人的可能。
……
……
“聶洪生,你到底有沒有殺呂愛青!”杜志勛喝問。
聶洪生翻楞著一對渾濁的老眼打量打量他,“殺了。為什么不殺?”
“如何殺的?”
“杜警官,你也老了嗎,記憶力怎么比我還差,我記得我告訴過你……”
“直接回答我的問題,你如何殺的呂愛青!”
“綁起來割斷手腳,放血唄,然后再分尸肢解她。”
“你用的什么兇器?”
“當然是刀啦。”
“什么刀?”
“普通的尖刀。具體什么樣的我記不住了,我是廚子,廚房里有的是。那還不隨手取。”
“你有用刀捅過呂愛青嗎?”
“有啊。”
“捅了什么地方?”
“她不老實,我胡亂捅她幾刀,沒在意捅的哪兒?”
“你殺完呂愛青之后,那把刀怎么處理了?”
“什么怎么處理了,就接著用唄。”
“你現在還能找到那把刀嗎?”
“那我可記不清了。當了這么多年的廚子,凈剁肉餡了,用過的刀多得記不過來。”
杜志勛審視了他片刻,又問:“你認識張欣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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