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長得好帥好高呀,老媽,你不是背著我們處了一個小男朋友吧,別說,比我那出軌的爹強多了。”
“別瞎說,他是我的心理醫生。他怎么來了?”
“他今早打你手機,你還沒醒過來呢。我告訴他你昏倒了,他剛剛趕過來。就在病房門外。”
“哦,這樣啊,那你讓他進來吧。”
“嗯,我這就叫他,”鄧佳佳又露出鬼馬的笑容,“老媽,你可要把握住機會啊。”
“你這孩子……”
鄧佳佳笑嘻嘻跑了,把等在門外的丁潛叫了進來。
丁潛一進病房,沒等跟張欣然打招呼,先看見了張睿。張睿也看見了他。兩個人都有些詫異。
“怎么,你們認識?”張欣然瞧出來了。
張睿指指丁潛問女兒,“我讓你找個心理醫生,你找的就是他?”
“是啊,他可是全國著名的心理醫生呢。”
沒想到張睿接下來的舉動出人意料。
他一把揪住丁潛的衣襟,把他按到墻上,厲聲道:“我還納悶我女兒好端端的怎么會昏倒,好哇,原來是你!你說,你是不是對她做了什么?”
丁潛先是吃驚,轉瞬恢復了正常,“張局長,我跟你女兒素不相識,我能對她做什么?再說他昏倒的時候,我并不在場。”
“哼,狡辯,怎么會那么巧,我們剛見過面,你就跑來給我女兒做心理醫生,她平時身體好好的,怎么可能莫名其妙的昏倒。分明是你借我女兒報復我。你是不是給她吃什么藥了?”
“……”
“不要跟我偷奸耍滑,我干了這么多年刑警,狡猾的犯人我見多了,何況醫生要是想使出什么手段害病人,實在是易如反掌。”
丁潛耐心的等張睿發完火氣,“張局長,我覺得最有發權的還是你女兒,你應該先問問她情況,而不是上來就不分青紅皂白的責難我。”
“爸,你誤會他了。”張欣然又氣又急,“你們之間有什么誤會我不清楚,反正我昨天昏倒跟丁醫生沒有半點兒關系。他只是給我做心理輔導,并沒有給我開什么藥。”
“沒有開藥,是,是嗎?”張睿有點兒尷尬,松開丁潛,勉強道了句歉,“丁醫生,張欣然是我的女兒,有勞你費心了。過去我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請你不要介意。”
“放心吧。找我的是你女兒,又不是你。”
丁潛對張欣然說:“張女士,我本來是想問問你考慮的怎么樣了。聽說你昏倒了,我就過來看看。剛才問醫生,說你是壓力太大,精神太緊張。這種情況昏倒的倒是有,但是昏倒之前,從來沒有人慘叫的……”
提到這件事,張欣然臉色陡變。
哪怕是在白天,周圍有這么多人在,她還是感到陣陣陰冷的惡意。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么?”張睿還沒來得及問。
“我……我看到呂愛青了。”
呂愛青這三個字仿佛有著某種魔力,讓病房剎那間籠上一層詭異的氣氛。
“你胡說什么,”張睿打斷,“?你怎么可能看見呂愛青,你可知道她是誰?”
“我當然知道,96年南大碎尸案的被害人吶,你頭兩天不還告訴佳佳,呂愛青死前留下了七個字暗示兇手是誰嗎?佳佳都告訴我了。我昨天晚上就上網查了查這個案子,隨便還查了下呂愛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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