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菲不露聲色的進行了檢查,然后對孫建洲和丁潛他們說:“dna化驗結果確定,這兩個死者正是戴志強和蕭薇薇。蕭薇薇的下ti微腫,說明剛剛有過激烈的xing活動。戴志強沒有she精。可以斷定他們是在做ai的時候被殺害的。死亡時間在昨天晚上的1點到2點左右。”
“那被害人的傷……”孫建洲提醒柳菲。
柳菲不緊不慢的說:“兩個被害人的身體上沒有發現外傷,也沒有中毒和病理現象,不過我倒是在床上發現了一點兒腦組織和飛濺的血沫,我推測兇手是用鈍器擊猛力擊打被害人頭部造成的……”
“那兇手到底是不是一個人?”孫建洲迫不及待的問。
“現場沒有發現兇手的腳印,被害人的頭被兇手帶走了,看不到致命傷,我唯一能檢查的只有脖頸上的切口,從傷形態上看,兇手所用的是同一種型號的高枝剪。特別是剪脖子的手法也十分相似,可以斷定是同一個兇手。”
站在后面的郭蓉蓉忍不住道:“小菲姐你確定嗎?你說‘像’,到底像到什么程度,憑感覺不準吧。也許只是薛岳山碰巧模仿的像呢。況且,我們是昨晚10點多種結束檢查的。薛岳山完全有作案時間。”
“有作案時間的不只薛岳山,而且模仿再像也還是有差別,不存在碰巧。兇手很有經驗,他先用剪刀沿著一個方位,水平的剪開被害人的皮肉,露出頸椎骨后,再專門剪斷頸椎骨,再繼續把余下皮肉剪斷。傷口十分平整,沒有過多的傷痕。幾具尸體都能保持這樣的相似度,可以肯定兇手是相同的一個人。”
郭蓉蓉讓柳菲說的也沒詞兒了。
其實,這樣的檢查結果讓所有人都不滿意,它把這起連環殺人案導向了更復雜的可能。還是那個老問題,這三起案子的被害人之間看上去沒有任何聯系,兇手是如何挑選他們的?
丁潛說:“我覺得,兇手肯定不是隨意作案。一個隨意作案的兇手選擇目標的方式會很相似。一個打工族,選擇被害人通常都是在他平時活動的范圍里遇見的。一個健身房教練,選擇的目標往往是來過健身房的顧客。像戴志強這樣深居簡出的老板,極少能成為連環殺手的獵殺對象。殺他的難度太大,除非對他有所了解。所以,我覺得兇手選擇他下手肯定是有所原因。”
郭蓉蓉說:“那照你這么說,兇手是薛岳山的可能性還是最大啊,至于那三個女孩,可能是因為其他原因跟薛岳山有過接觸吧。”
丁潛點點頭,“有這個可能。但還可能是其他人,這個兇手跟戴志強和那三個女孩都有聯系。簡單點兒說,一個同時恨戴志強和那三個女孩的人就是兇手。這個人目前可能是薛岳山,可能是張強,還可能是其他任何人。”
……
……
警察先從最容易的張勇下手。
對他家的搜查倒是沒發現跟密宗和印度教有關系的線索。
警方接著對他進行了審訊,在他手上身上戴上了測謊儀。
張勇這家伙倒是挺鎮定,他問:“你們要拿我干什么?”
孫建洲和丁潛都沒有接話。
張勇又用自嘲似的口吻說:“我早就猜到你們會懷疑我了。當時我都不想報案了,萬一你們抓不到兇手,非要抓我這個倒霉的。那我就完蛋了。前思后想,戴總總算待我不薄。我還是報了警。”
“廢話少說,講講你昨天離開綠意公司去了哪里,誰能給你作證?”孫建洲說。
“我自己在街上溜達了兩三個小時,沒人能給我作證。”
“你為什么在街上溜達?”
“我在想如何向戴總匯報,原本以為這一下子能弄垮薛岳山,沒想到一點兒沒起作用。戴總知道了肯定發火。我只能想個好點兒措辭,免得挨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