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強以前身為華興社的將堂堂主,后來在與逆天會一戰后,便被唐峰給派去掌管死神雇傭軍,但這事兒根本沒多少人知道。因為當時唐峰是將死神雇傭軍當成了自己手里的一張王牌,除了王勝,關智勇和鬼面,霸王等幾個高層老人知道這事兒以外,華興社中的其他人根本連死神雇傭軍都不知道!
所以對于許強的行蹤,一直被當成了華興社成員們的一個謎。后來直到刀鋒和許強一同出現的那晚,許多人這才聽說許強是被老大派去訓練死神的刀鋒這支絕對精銳去了。不過緊接著傳來的便是許強離開華興社的消息,所以許多華興社的小弟對于許強根本就是只聞其名而不知其人!
“我靠,楊哥,這話兒可不能亂說啊,這萬一要是被執法堂的兄弟聽到,傳到老大耳朵里,那可是要捅大漏子的啊!”帶著楊開玉來的那個華興社小弟見狀急忙道。
“是啊,楊哥,我看你是喝多了!”砍手也在一旁輕聲勸解道。
楊開玉猛的抬起頭來,在兩人的臉上掃了兩眼,輕輕的吐了口氣,冷聲道:“你們不相信我說的話?”
這兩人臉上擺明了是一副不相信的樣子,但嘴上卻道:“信,信,信,兄弟當然相信你的話了,來來來,楊哥,咱們喝酒,今天啊認識你哥幾個很高興,來,咱們只喝酒,不談別的!”
說著端起酒杯作勢要敬酒,楊開玉把手一揮,這些人根本就不相信他說的話,這一點兒他怎么會看不出來?所以楊開玉不爽的冷哼一聲,淡淡的道:“老子雖然現在被貶了,可他媽的老子畢竟還是曾經在老大身邊呆過的人,老子一口唾沫一個釘,你們還別不信,今天哥們給你們說的話那都他媽的是真的!要是有半點虛假,就他媽的讓老子出門被他媽的車給撞死!”
見到楊開玉兩眼一瞪,額頭上的青筋更是一鼓鼓的,那個叫砍手的反倒來勁了,他呵呵一笑道:“楊哥,你誤會了咱們哥幾個了,雖然是第一次喝酒,可都投緣的很,咱們哪能不相信你的話?只是死神老大向來最重兄弟情義,他怎么可能會把左手哥給趕走?你可能真的誤
會死神老大了!”
楊開玉撇了撇嘴,沖地上狠狠的吐了一口道:“誤會?我呸,我以前才是真的誤會他了,重情重義?哼,他也就騙騙你們,老子算他媽的是看透了!”
“呵呵,楊哥的火氣不小啊,來,喝點酒去去火,這話呀在咱們自己兄弟面前說說,那倒沒什么,咱們兄弟都不是那種亂嚼舌頭根的人,可在外面您可別說了,這要是傳到老大的耳朵里,怕您解釋不清,徒惹麻煩啊!”砍手給楊開玉倒上酒,好心的提醒道。
“麻煩?哼,大不了老子不干了,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老子還就不信了,離開華興社老子就他媽的混不下去了!”楊開玉冷哼一聲,抓起酒杯來一飲而盡。
“嘿,楊哥,這話咱們兄弟就當沒聽過,您啊也別在說了,您醉了!咱們哥幾個怎么說都是端的華興社的飯碗,那就是華興社的人!”砍手嘴角一翻,露出一絲奇異的微笑,淡淡的道。
“去他娘的吧
!你小子賣身給華興社了,啊?端他的碗,老子是他的人,可要是老子換個碗,誰他媽的還是華興社的人?老子現在算是看明白了,這個世界上只有錢才是真的,別的都他媽的是假的!”說著楊開玉拿起旁邊的易拉罐,仰頭灌了起來。
一旁的幾個人微微的點了點頭,那個滿面虬髯,看上去像是三十多歲大漢的家伙輕聲道:“其實楊哥說的也在理,咱們這些將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出來混的,圖個啥?不就圖個錢嗎!別人看著咱們囂張,看著咱們威風,可是他們看不到咱們在刀光血影中拼命!這年頭什么都他媽的是虛的,只有白花花的票子才是真家伙!”
楊開玉拎起酒瓶看著虬髯大漢道:“哥們,說的好!我楊開玉就佩服你這樣的爽快漢子,咱們本來就是拿命換錢的亡命徒,有什么好怕的?老子就是喜歡錢,來哥們,走一個!”
楊開玉似乎又恢復了他張狂的本性,一伙人邊喝邊聊,在那個虬髯大漢和楊開玉兩人的一唱一和下,他們說的都是錢!他們談有錢人的享受,談有錢人的生活,談命運的不公
夜色就在這種高談闊論中漸漸變的深邃起來,這時飯店的服務生端著一個大盤上送了上來:“幾位先生,這是您的最后一道菜,也是本店的招牌:啤酒鯰魚!您請慢用!”
說著將盤子放到了桌子上,然后趁勢對著砍手輕輕一點頭,砍手微微一笑,揮手道:“好了,你下去吧,不叫你不要進來!”
看著那服務生退了出去,砍手這才拿著筷子熱情的招呼楊開玉道:“來,楊哥,嘗嘗這魚,每次我都來吃,可他媽的就是吃不夠!”
“嗯,好!”楊開玉兩手拿著筷子,向那鐵鍋里搗騰了半天,結果也沒弄出一大塊鯰魚出來。這時,拉著楊開玉來的那人見他似乎喝的有些多了,忙摟著他的肩膀大著舌頭道:“楊,楊哥,兄弟我有句話不知道當,當說不當說!”
“都,都他娘的是自己兄弟,有什么不當說的?說!”楊開玉又拿起酒杯來喝了一口,這才夾了一大塊鯰魚,一邊吃一邊頭也不抬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