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夜風不停的吹拂而來,讓人的精神為之一震。路上的行人非常熱鬧,xa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發展,已然成了西部諸省最具代表性的城市。而像現在這樣的夜晚十分,正是夜生活剛剛開始的時候。
在一個閃爍的霓虹燈下,羅莎正皺著眉頭冷冷的看著那個突然出現在她身后并把他拉住的人。如果這人是她的敵人的,那她現在或許早已變成一具尸體了。雖然剛才她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前面,可羅莎對自己竟然沒發現有人跟蹤,還是感到很不滿意。所以,她將自己的這種不滿全都發泄在了眼前這個不速之客的身上:“喂,你能不能別老這樣神出鬼沒的?無論我干點什么都能遇到你,真是煩死人了!”
“我靠,你這丫頭怎么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哥哥我可是專程來幫你的,你竟然還說我煩?嘖嘖,傷心,實在是太讓人傷心了。”拉住羅莎的是個中年男子,被羅莎一瞪,他先是迅速的將手收了歸來,然后才夸張的一拍額頭,郁悶的翻著白眼道。
羅莎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冷哼一聲撇著嘴道:“是嗎?讓你這么說我還要謝謝你嘍?”
“嘿,謝就不必了,以后你別再說這樣的話讓哥哥我傷心就行了。”中年男子毫不在意的微微一笑,顯然臉皮厚到了一定的境界。
“哼,鬼泣,你別跟我嬉皮笑臉的來這套,我告訴你,我不需要你的幫助,你聽見了嗎?不需要!你別再跟著我,不然我只把你當成是來監視我的,哼,到時候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羅莎氣鼓鼓的冷哼一聲,狠狠的瞪著中年男子道。
這個突然出現并把她攔住的家伙,正是那個神出鬼沒的鬼泣。聽了羅莎的話,鬼泣有些郁悶的摸了下鼻子,他先是做賊似得朝周圍看了看,這才湊過去壓低聲音道:“你這丫頭怎么說話呢?再怎么說哥哥也是跟你一伙的人,你總不能像對付敵人一樣對付我吧?”
“哼,你要不相信的話,可以試試看。”羅莎挑釁似的看了他一眼。
“嘿,這里不是說話的地兒,走,咱們去酒吧好好談談,今天哥哥非好好為我的名譽跟你說道說道不可!”說完鬼泣率先轉身朝路邊一家名叫藍色心情的酒吧走了過去。
走了兩步,見羅莎還站在原地,鬼泣頭一甩,囂張的道:“走啊,小妹,哥哥請客,你還站在那兒干什么?”
羅莎眉頭一皺,她先是朝前搜尋了幾眼,見自己剛才跟蹤的人已經失去了蹤影,知道已經錯過了這次機會。狠狠的剁了一下腳,羅莎露出好看的貝齒輕咬著紅唇,狠狠的瞪了鬼泣一眼,這才跟在他身后朝酒吧走了過去。
見羅莎聽話的跟了過來,鬼泣這才滿意的嘿嘿一笑,很熟練的給門童塞了張小費,然后朝酒吧內走去。羅莎冷冷的跟在他后面,跟這個老家伙打了幾次交道,羅莎只清楚一點,那就是鬼泣絕非一般人。這次他既然跟自己說要好好談談,恐怕是真有什么事兒。反正現在被他一攪局,自己的人已經跟丟了,倒不如聽聽他到底想說什么!
進了酒吧,鬼泣在找了一個燈光較暗,靠近角落的桌子坐了下去,微微一笑,鬼泣沖羅莎輕聲道:“你要喝點什么?”
“隨便!”羅莎整個人都縮在沙發里,稀疏的劉海遮擋下,清冷的眼神不停的掃過酒吧中的每一個角落。作為一個優秀的殺手,每到一地首先要做到的就是掌握自己所處的環境。這里是一個小酒吧,只有七八個人散落在各處喝酒。另外有幾個將頭發染的五顏六色的年輕人在舞池中間不停的扭動著身體,似乎被勁爆的音樂刺激的很hing。
看鬼泣在哪里很熱情的點著飲料和零食,羅莎收回目光,不滿的撇著嘴道:“我可不是來這兒消遣的,沒時間陪你在這兒喝酒。有什么話你就趕緊說,我還有事兒。”
“呵呵,是去找朱雀堂的人嗎?”鬼泣低著頭玩弄著手里的酒水單,淡淡的道。
羅莎身體猛的繃緊,杏仁般的大眼中爆出一團精光。她兩眼微微一瞇,雖然身體還是剛才那副模樣,可整個人的卻已調整到可以在一瞬間完成七次不同攻擊的狀態!輕輕的呼了口氣,羅莎嘴角露出一絲戒備的冷笑,有些好奇的看著鬼泣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切,也不看看哥哥我是干什么的。”鬼泣似乎沒有發覺她的變化,很是驕傲的撇了撇嘴,隨后將酒水單往桌上一甩沖服務生打了個響指,很瀟灑的道:“來兩瓶啤酒,要冰鎮的。”
羅莎整個人像是松了氣的氣球一樣迅速的又變成了剛才那副輕松的樣子。緊張,只不過是因為她的秘密被人說破以后的自然反應。其實,她很清楚鬼泣是不會對她怎么著的。所以羅莎輕輕的吐了口氣,很隨意的道:“你今天怎么沒戴面具?”
鬼泣整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僵硬成了石塊,他像僵尸一樣努力的轉了一下p股,像看白癡似的看著羅莎道:“是你有問題還是我有問題?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么時候,你讓我帶著面具在大街上走?靠,那些路上的人還不立即把我送進精神病院啊!”
羅莎俏臉微紅,她不過是想隨便說點什么,沒想到竟然問出了如此白癡的問題。好在服務生將酒水送了過來,算是幫她解了下圍。不過鬼泣那明亮的有些刺目的眼神,讓她很是郁悶,羅莎在心中鄙視了一下自己,直接拿起啤酒瓶對著嘴吹了兩口,這才放下惡狠狠的瞪著鬼泣,沒好氣的道:“你早該被送進去了,哼!”
“你這丫頭,哥哥沒得罪你吧?看,我對你多信任?前來跟你相見,連面具都不戴!”鬼泣有些不爽的也拿起酒瓶吹了幾口,這才哈著酒氣道!
“哼,反正我都知道你的身份,在我面前帶不帶那塊遮羞布有什么兩樣?”羅莎不屑的撇著嘴道:“不過你倒是也看得開,說吧,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在找朱雀堂的人的?”
“廢話!剛才就被你跟蹤的那個傻小子,我已經暗中觀察他好幾天了,今天突然發現你在后面跟著他,我要是再不知道你在找朱雀堂的人,那我就真是白癡了!”鬼泣將酒瓶往桌子上一放,輕笑道。
“你跟蹤他?難道你也要找朱雀堂的人?”羅莎眉頭刷一下皺了起來,她有些習慣性的抱著腿坐在沙發上,歪著頭看著鬼泣冷聲道:“你這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