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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援民被熊霸撓了
    “那可不行。”趙軍話音剛落,就聽黃貴道:“這不合規矩啊,兄弟你咋的得拿一半,剩下的才能我們另分。”
    “老哥啊。”趙軍道:“我家從我爺那輩開始就打圍,一直到我這兒。
    我小時候就聽我爸講,哥們兒、弟兄一起跑山,錢啊、肉啊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咱們這份兒哥們感情。
    今天我和寶玉跟三位老哥交個朋友,以后跑山遇見了,還得老哥哥們多讓著我倆。”
    趙軍一番話,說的魏來等人心生好感,蔣明更是當即就喊她媳婦做飯、買罐頭,非讓趙軍等人在他家吃飯,要是不吃這頓飯,他就翻臉。
    酒足飯飽之后,趙軍和李寶玉、周建軍一起回到周家,當聽說那大野豬被趙軍他們打下來以后,周春明大喜過望。
    當他又聽周建軍說,趙軍把獎勵和眾人平分以后,周春明更是把趙軍一頓猛夸,然后還告訴趙軍,以后在場子里不管有什么事,都直接去找周建軍。
    同樣的話,周春明說出來,和趙春、周建軍說,那可是不一樣的。
    周春明如此說,就代表著不管趙軍有什么事,哪怕周建軍解決不了,還有他呢。
    趙軍、李寶玉又在周家住了一晚,第二天早晨便告辭離去。
    他們倆人牽著四條狗,剛出屯子就見黃貴站在道邊。
    他應該是在這里等了半天了,整個人都快凍透了,縮著脖子、抱著肩膀,還不斷地跺著腳。
    “老哥啊!”趙軍離遠喊道:“你在這兒干啥呢?”
    黃貴聽到聲音,抬頭見是趙軍,忙向他迎來,到了趙軍跟前,黃貴笑道:“兄弟,昨兒吃飯的時候,聽說你要今天走,老哥就專門在這兒等你呢。”
    “等我?”趙軍聞一愣,問道:“老哥你找我有事啊?”
    黃貴從棉襖兜里掏出一把錢和糧票,對趙軍說:“兄弟,昨天在我表弟家,你要跟我們分這個錢和糧票,我沒法說不要……”
    趙軍忙打斷黃貴道:“老哥,你這是干啥啊?”
    黃貴道:“兄弟,那天我說要跟你打那野豬,不是惦記要跟你分錢,我就是想給我那倆狗報仇。
    這仇是你給報的,老哥沒給你啥感謝不說,要還跟你分錢就不像話了。”
    “這沒啥的……”
    “不行啊,兄弟。”黃貴一手拉過趙軍的手,一手舉著錢和糧票對他說道:“老哥我在這兒等你一早晨了,這你必須得收著,這不是錢的事。”
    看黃貴凍得鼻尖都紅了,趙軍重重點了頭,道:“行,老哥,我收著。”
    “哎!”黃貴聞,笑道:“這才是我兄弟呢。”
    說完,他把錢和糧票放到趙軍手里,才又開口:“兄弟啊,不忙的時候來咱們嶺南,我家在橋頭村,你到我們村里一打聽,都知道我家。
    我們那邊和你們這不一樣,我們那邊打圍的多,你要過來,老哥領你好好玩玩。”
    “好的,老哥。”趙軍道:“你有空到我們永安屯來,兄弟招待你。”
    “好嘞。”
    趙軍、李寶玉目送著黃貴回村,李寶玉嘆道:“這老哥真是個性情中人啊。”
    “嗯。”趙軍點頭,十分同意地點著頭。
    ……
    二人一路回到永安屯,進屯歸家時,路遇背著藥箱子的韓尚,趙軍很隨意地打個了招呼。
    “韓大夫這是干啥去啊?”
    “趙軍啊,這是山上打獵去了?”韓尚不知道趙軍和李寶玉去了永安屯,只見他們背槍帶狗,便客套地問了一句。
    但見二人也沒拿獵物,韓尚緊接著便說:“張大褲襠前兩天上山嘚瑟,讓熊霸給撓了,我得去給他換藥、打針去。”
    ------題外話------
    我看兄弟們說的了,有說下套子的,但這個豬,套子套不了。
    這個原因,我借著周建軍和李寶玉給大家解釋了。
    至于還有說挖陷阱的,這個……周建軍雖然打獵是個外行,但他也問不出這種話,所以我只能單獨解釋了。
    這個,我不知道別的地方啥樣。
    反正我們這邊不挖陷阱,東北冬天大地都凍著,斧子都劈不開,根本挖不動。
    現在都快五一了吧,地面往下,頂多化開一米,一米以下還是凍著呢,根本挖不了陷阱。
    再說了,地不凍也不行,一面山坡子,得挖到哪輩子去啊?
    而且山里還有常見住窩棚的老頭,總有跑山的人或狗,沒抓住野豬,再把人掉里摔個好歹咋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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