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先生,請吧。”他說,“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肖先生哈哈大笑起來,道:“今天我就讓滕少見見我是如何剪輯修改記憶的。”
那把小剪刀上有一個小鉤子,就像現在廚房剪上那種用來開啤酒瓶的設計。
他用那小鉤子鉤住了記憶絲線里最外面的一根,將它給挑了出來。
他似乎能夠看到那一根上面有些什么記憶,臉上露出了笑容,然后拿著剪刀精準地剪了下去。
咔擦。
一聲清脆的剪刀響,肖先生的笑容卻僵硬在了臉上。
竟然沒有剪斷。
按道理來說,他這一剪刀,就足以將這段記憶給剪掉了,之前已經試過無數次,屢試不爽。
而這次,他居然沒能剪斷!
仿佛那條絲線變成了鐵線,而他的剪刀沒有那么鋒利了一樣。
他不死心,再次一剪刀。
咔擦。
又是一聲清脆的聲響。
還是沒剪斷。
他的額頭上滲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怎么回事?
他看了看手里的剪刀,難道剪刀出問題了?
他眼睛的余光瞥到了滕少,滕少的臉上浮現出了疑惑的神情,似乎對他產生了幾分懷疑和不滿。
不行,他好不容易才抱上了滕少的大腿,這可是一個大金主,他不僅可以從他的手上得到金錢和美女,只要他能夠引薦他進入滕家,他就能從滕家得到極大的資源和權力,對于他的修行也極有好處,說不定能突破到煉心境。
他必須把握好。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