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公公惱羞成怒,當太監的最忌諱被人說這個,尤其是他這樣心理扭曲的,他眼神怨毒的看著如鳶,“王府出了這么多污糟糟的事兒,還請王妃隨奴才入宮一趟,將事情稟明。希望到了皇上面前,王妃依然能這么牙尖嘴利。”
這次事情沒辦利索,他可不想承受皇上的怒火,讓這個該死的女人死去吧!
靈虛子敬佩的看著他,這許公公還真是膽大,他就沒有勇氣跟邪祟叫板。
如鳶一副不將他放在眼里的漠然樣,“我看你印堂發黑,怕是命不久矣,能活到入宮是你命大。”
宜太妃,“……”
話雖然得罪人,但莫名的爽。
許公公氣了個倒仰,“王妃是成心詛咒奴才?”
如鳶懶得跟智障說話,“哪里需要詛咒,看你一臉晦氣,就是將死之相。”
“行了行了,不是說要進宮,趕緊走吧。”
說完也不等許公公跟上,自己一馬當先往門外走去,宜太妃趕緊叫林嬤嬤跟去,看著她些。
靈虛子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最后決定跟在如鳶屁股后頭。
他看看一直黑臉的許公公,好奇心壓過了恐懼,壯著膽子悄咪咪問如鳶,“前輩,您還會看相?許公公真的命不久矣?您給我也看看?”
她哪會這個,如鳶剛要拒絕,靈虛子又說,“這些年行走江湖也算小有積蓄,絕對不讓您虧著,您有空賞臉給我看看我何時能過上人上人的日子唄?”
如鳶被鈔能力打動,面不改色,“有時間給你看。”
她又不是玄門那幫神神叨叨的家伙,哪里會看相,她看的是一個人身上的“氣”。
任何東西都能替換,就算面相都有可能通過外力改變,但一個人身上的氣卻是一成不變的,無論經歷什么,做過什么,氣都完完全全屬于這個人。
和看相有異曲同工之妙。
不過看氣耗費她的魔力,輕易她不想動手,但誰會和錢過不去。
靈虛子沒想到如鳶能答應,反應過來就是一陣狂喜,他看如鳶能正常交流,還能控制整個祁王府,不是一般邪祟,說不準這回他真能當人上人!
…
路上,如鳶從靈虛子的嘴里了解到不少宮里的情況。
皇上自登基以來,推崇道教,宮里養了不少道士,主持皇家儀式,煉制養生丹,還專門給道士建造了一座飛仙臺。
皇上最信重的道士有三個,一個是他,還有一個就是跑了的善德道人,另一個是清風道長。
提起清風道長的時候,靈虛子咬牙切齒,顯然二人之間有不小的摩擦。
他偷偷告訴如鳶,善德道人很可能是太后的人,但這是他自己瞎猜,沒有證據。
宮里那幾個高位的,最好說話的是皇后娘娘,要是有什么問題搞不定,可以去求求她。
最讓人摸不透的是太后,具體的靈虛子也說不上來,就是覺得她和皇上之間的氛圍很奇怪。
表面看著關系很好,方方面面沒有差錯,但靈虛子看過幾次皇上和太后同框,總覺得太后對皇上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生疏。
按理說他們是親母子,共同經過多少明爭暗斗才走到如今的位置,合該有著旁人沒有的親密。
如鳶把這件事放在心里,并打了一個問號,嘮嘮叨叨的說的差不多了,靈虛子想起一個事兒,“前輩,等會兒面見皇上,咱們該怎么說啊?”
總不能說嘿皇上,我把邪祟給您帶來了,您看著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