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風聲音洪亮,“是!”
如鳶拿著鞭子氣勢洶洶的走在最前面,一身白衣也掩蓋不住她身上的殺氣。
蕭風提著堵了嘴的春天跟在后面,二人就這么一一前一后的一路走去忠勇侯府。
忠勇侯府和祁王府在一趟街,一個在街頭,一個在街尾。
中途路過兩家府邸,守門的見到他們這找人干架的架勢,都伸長了脖子看。
等他們進了忠勇侯府的大門,趕緊回去稟告自家主子。
自打如鳶第一次回來大鬧忠勇侯府后,住在附近的人家都聽見了動靜。
無一不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
笑話,那莫如鳶連親爹娘都毫不在意,說折磨就折磨,那慘叫聲繞梁三日而不絕。
他們何必去觸那個霉頭?忠勇侯府是好是壞和他們又沒有關系。
忠勇候和其夫人的尖叫咒罵他們聽的清清楚楚,那是真不拿莫如鳶當人看。
他們要是如鳶,同樣會報復。
只要別干擾到他們,他們做聾子和瞎子就好。
忠勇侯府外好幾個家丁手持棍棒守著,見到如鳶和蕭風氣洶洶的過來,站成一排擋住他們的去路。
家丁還想喊兩句壯壯聲勢,如鳶沒給他們這個機會,一鞭子甩過去將那一排人抽飛,一路暢通無阻的進了忠勇侯府大門。
老大莫向文和老二莫向武正在涼亭里商議如鳶的事,下人就連滾帶爬的進來稟報,“不好了!祁王妃殺進來了!”
人沒到鞭子先進來了,“啪”的一下抽在下人的后背,慘叫聲響徹整個忠勇侯府,傳到外面長出來的幾只耳朵里。
莫向文目眥欲裂,“莫如鳶!你真的還活著?!”
如鳶施施然的走進來,手指纏繞著鞭子。
“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我不僅沒死,還活的好好的。”
她扯過春天,拔了她嘴里塞著的布,往莫向文面前一扔,“喏,你的。”
口水混合著鮮血噴到莫向文的青色衣擺,還有一塊固狀物,惹的莫向文條件反射抬腿踢去!
春天滾下臺階落到如鳶腳邊,又吐了兩口血。
莫向文和莫向武這才看清,從春天嘴里掉出來的東西竟然是半截舌頭!
切口整齊,是利器斬斷的。
莫向文嚴聲指責,“你個禍害好生惡毒!你竟然割了她的舌頭,你讓她以后怎么生活,她只是一個丫鬟!她能有什么錯?”
如鳶腳尖踢了踢春天,“你主子對你還不錯,這么心疼你。”
春天忍著疼爬起身,對著莫向文用力磕頭,面露哀求之色,嗓子不斷發出嗚咽。
莫向文面色一沉,這奴婢真不懂事,不能留。
“莫要胡亂攀扯,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奴婢,來人,將她拉下去打發了。”
如鳶沒攔著,一個背叛者死就死了。
“你既然已嫁為人婦就不要再回來了,忠勇侯府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如鳶看起來很好說話的樣子。
“這不是回來看看你們,二哥想不想我?”
莫向武一臉驚恐,還不能行走的他恨不得把自己鑲嵌在椅背里,“大哥別和她廢話,這女人邪門的很,快殺了她!”
莫向文一拍桌子,“禍害就是禍害,還敢恐嚇你二哥?你良心何在!”
“既然敢來就別走了,母親說的對,你出生就是克我們家的,今天我必替父親母親,和兩個弟弟討回一個公道!”
莫向文拍拍手,立即有兩伙人馬沖進來將如鳶他們團團圍住。
他們手中都拿著刀劍,殺氣騰騰,個個是練家子。
“給我上!”
一聲大喝,這伙人齊齊沖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