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和江宴婉唯一的合照。
自己喝醉的那天晚上,一時激動,把它打碎了。
傅清寒想把它粘起來,卻發現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再復原。
看著傅清寒抱著破碎的相框在那里念念有詞的樣子。
傅母再也忍不住了,上前把東西從傅清寒懷里搶出來。
“你現在這是干什么。”傅母氣不打一處來,語氣嚴厲,“人死不能復生,你這幾天沉溺悲傷,有管過傅氏的事嗎!”
傅清寒卻搖搖頭,漂亮的臉上還掛著淚水,“不是這樣的,媽,我總覺得宴婉沒死,她就在我身邊,我要守著他。”
傅母一口氣差點沒緩上來,就差指著傅清寒鼻子罵。
“人死才知情深,現在有什么用。”
“你本來就不喜歡她,如今死了那就只能往前看,只要你振作起來,我愿意同意你和程文文的婚事。”
傅清寒猛然開始搖頭,“不,媽,我不和程文文結婚,我不愛她。”
傅母都要被氣笑了。
“你不愛她,那你為了程文文把江宴婉送去警察局干什么,你還讓她簽事故認定書。”
“明明是程文文的責任,你全安在江宴婉身上。”
“枉費我替你安排,結果你現在來跟我說一句,你愛的人不是程文文。。。。。。”
后面的話傅清寒就沒聽進去了,他的失去血色的嘴唇微微顫抖,語氣里滿是不可置信,“媽,你在胡說八道什么啊,什么叫作是程文文的責任。”
傅母的眉頭皺起來,像是能夾死一只蒼蠅。
“就是程文文的責任,人家爆破隊在哪里好好工作,她早不去,晚不去,非要挑那個時間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