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江宴婉喉嚨里像是堵了什么東西,難受又刺疼。
腦袋也在嗡嗡作響。
兩人結婚后,傅清寒不同意江宴婉買新房,說就想住在原來的家里。
江宴婉什么都依著他。
只是門口的指紋鎖,傅清寒卻堅持讓江宴婉用鑰匙開門。
當時他給出的借口是。
“已經有兩個指紋了,再刪一個也麻煩,你就用鑰匙吧,等以后你不喜歡這扇門,再把它換掉就是。”
江宴婉就一直以為,第二枚指紋是傅母的。
可如今,她再次成為那個最大的笑話。
她們似乎正在用嘲弄的目光看著她。
那些目光落在江宴婉身上,變成了細細密密的銀針,刺得她渾身都在疼。
可她就算是被刺激得臉色蒼白,眼眶泛紅,還是強撐著挺直脊背。
直到被程文文撞開肩膀。
江宴婉一個踉蹌,險些沒站穩。
打開門的時候,程文文還在說,“這么多年了,這家里還是我出國前的裝潢。”
“我當年跟請寒說一句喜歡,他還真留下來了。”
江宴婉聽著自己心碎的聲音,不斷把滔天的苦澀一口一口咽回去。
一行人還沒來得及進去,就聽到傅清寒的聲音。
“文文,你來了!”
不同以往傅清寒清冷的性子,嗓音里幾乎掩飾不住他的欣喜和熱情。
傅清寒就這樣還系著圍裙跑出來,難得的家庭煮夫的模樣。
這個樣子,就算江宴婉和他結婚五年,也未曾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