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來了,你小心著些!”
說完,她后退兩步坐在一旁的木樁上,神情悠哉的準備看戲。
蘇峰離得遠,并不知道這里發生了什么,但見蘇北墨一副慷慨激烈的模樣,大約也知道他是為了何事。
“墨兒。”
蘇峰表情凝重,皺眉示意蘇北墨退下,“稍后便要開始考核了,你就算免考,也不能耽誤了旁人。”
話落,他又躬身對著陸川邢賠罪:“豎子無禮,還望陸兄不要他一般見識。”
無禮?
蘇北墨自認為說的這番話還算是客氣,他不理會蘇峰的訓斥,將目光落在陸川邢身上,冷哼道。
“陸丞相不應聲,是否也覺得小侄所有幾分道理?還是您覺得七階的相府嫡女,根本配不上我一個剛剛突破五階的侯府少爺!”
他幾句話讓陸川邢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簡直是胡亂語!”
陸川邢起身居高臨下的瞪著蘇北墨,語之間解皆是譏諷,“你與這女子茍合在先,鬼迷心竅執意娶她為妻,便要我認下這不知何處找來的孽畜么!”
孽畜。。。。。。
這兩個字落在陸長歌耳中如同刀刃一般。
她對陸丞相本就沒有父女之情,眼下更是恨意橫生。
“母親自小帶我與姐姐在念慈庵修行,爹爹不曾探望便罷,如今竟能說出這般狼心狗肺的話來!”
說話時,陸長歌死死攥著拳頭,身形也因怒意有些發顫。
蘇顏傾見她失了理智,心道不妙,當即朗聲笑了起來,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神情讓蘇峰心口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