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顧安城也沒資格對她做生意的事情指指點點。
她冷著臉道:“既然不是誠心送,那信我就不要了,你自己留著吧。”
說完,松手就走。
“哎!”顧安城沒料到她這么果決,情急之下抓住了她的手腕,“寧清茹,你現在怎么變成這副脾氣?”
“顧同志,麻煩你松開。”寧清茹看見好幾扇女生寢室的窗戶都打開了。
顧安城也發現了這一點,把她拉到僻靜些的地方:“我是想告訴你,做生意要小心,這地界不太平。”
寧清茹等了半晌,才抬眼問:“就為了說這個?”
顧安城頓了頓:“你上次的話,我回去想了很久,坦白來說,寧同志,我覺得你對待婚姻的態度,太過兒戲。”
兩人在結婚沒被攪和之前,其實也有一段相對溫和的時光,不然寧清茹再死皮賴臉,也不至于栽的那么深。
只是,從結婚之后看到她的“真面目”后,他就很少態度這么平和的叫她同志。
但聽見男人的評價,寧清茹的嘴唇卻幾乎抿成了一條直線:“你說對了。”
顧安城擰眉。
她毫不避諱跟他對視:“我這人特別兒戲,還輕浮,看臉下菜碟,沒認識多久就敢嫁給一個完全陌生的繡花枕頭。”
顧安城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她喜歡他的這張臉,他一直知道。
但寧清茹說他是繡花枕頭,他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