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技術員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把自己說的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同事,顧安城一時間也有些心軟。
畢竟只是一點小偷小摸的,也沒真正傷害到誰,要是真押送到保衛科去,這人的下半輩子也就毀了。
顧安城一雙拳頭攥的死緊,牙咬得咯咯作響。
“你現在知道求饒了,早想什么了?!”
話說的硬氣,可下一句就是:“就念在他是初犯,要不,就......”
不等顧安城說完,安衛紅吸了口氣,小聲說:“清茹,那是你的內衣吧?”
她指著地上的那件肉粉色的胸衣,很保守的半截背心樣式,只是邊緣繡著的一圈蕾絲花邊,給這保守的樣式添了一絲誘惑。
王技術員臉色頓時一白,不安地看向顧安城,連連求饒:“顧主任,我......我不知道這是嫂子的......對不住,我......”
他語無倫次地解釋。
而顧安城不可抑制的想起,他方才用鐵絲勾出內衣,一拿到手里,就迫不及待地嗅來嗅去。
縱然在深夜里看不清,但可以想象到,剛才他得是多么的如癡如醉。
顧安城咬著牙,不去看他,而是面向女生宿舍的一眾女同志。
“人我幫你們抓到了,怎么處置?你們就看著辦吧,鋼鐵廠絕不包庇!”
“只是......”求情的話,在看向偶然掃過寧清茹的臉色時,全都憋進了喉嚨里。
寧清茹只是笑笑,笑得很冷淡。
“謝謝顧主任了,要依我們說,送保衛科都嫌便宜他了,就應該趕在人最多的時候,給他身上掛個牌,戴上高紙帽游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