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你又不在,他除了抱我去看傷上藥,還能怎么辦?”
方雅哼了一聲:“你不用替他分辯,就算你對他沒那個意思,你能保證他對你也沒那個意思?”
寧清茹一怔。
她倒也沒有自戀到,一個男同志抱了自己,就覺得他喜歡自己的地步。
可感情這回事,要怎么保證呢?
她抓住方雅的手,一臉誠懇道:“這就只有你能幫我了。”
“我?”方雅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寧清茹道:“你找個時間,跟他說,說我已經結婚了,男人是鋼鐵廠的主任,我跟他感情特別特別好,讓他別打我的主意。”
“反正現在傳喧囂塵上,正是說清楚點好機會。”
方雅一噎:“他要是說,根本不喜歡你呢?那豈不是自作多情?”
“所以我要你幫我去說呀!”
“好,我去說,記著,你可欠我一頓飯啊!”
寧清茹狠狠點頭,忽然又想起來什么,從兜里摸出兩塊錢來。
“我把他的傘弄壞了,賠他的傘錢,噢還有藥錢,你就說是我給的,他應該就能明白我的意思了。”
解決完這一樁事情之后,寧清茹想了又想,最終還是找個了電話亭,撥通了實驗室里的那串電話號碼。
她的心也隨著電話的呼聲劇烈的起伏著。
“您好,這里是寧科制藥廠,請問您是哪個單位。”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