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疼?”她問。
這段時間是學了不少東西,但要給人看病還不夠格,但這不問問嘛,等回頭跟老先生說一下,沒準治療思路是對的呢。
男人穿的流里流氣的,一進來也不喊疼了,背也不佝僂了,睜著一雙眼睛到處亂看。
“同志?你哪不舒服啊?”
“啊......我,我肚子不舒服,你快給我看看!”
一天看十個人,得有三個是說肚子不舒服的。
寧清茹輕車熟路,就問:“疼多久了,怎么個疼法?你摸摸下腹,看看硬不硬。”
男人嘿嘿一笑,直接把上衣給脫了,語氣曖昧道:“你摸摸。”
說著話,就要扯著寧清茹的手往自己身上摸。
摸的那兒是肚子,那分明是肚子下面。
寧清茹當即變了臉色。
“同志,麻煩你放尊重些。”
“我咋不尊重了?這不是讓你給我看病嗎?”男人咧嘴一笑,露出一排黃板牙來。
兩只眼睛都快冒出賊光來了。
寧清茹把門打開,說:“這里大夫開總結大會去了,我是他的助手,我不會看病,你改天再來吧。”
“嘿你這女同志,不會看病,你呆在這干啥呀?我不管你呆在這,你就得給我看。”
男人干脆裝都不裝了,朝著寧清茹撲過去。
寧清茹大叫,在屋子里左躲右閃。
偏偏這個中醫館位置比較偏,周圍也沒有住宅,一連喊了好幾聲,連個路過的人都沒有。
屋里是不能待了,她得往出跑。
男人也是喝了點酒,路過這,看著屋里就一個女同志,起了調戲的心思,壓根也沒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