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大的火氣,我瞪著眼看它:“不什么不!跟我走!還有你!一起來!”
句句有力,帶著怒氣。
到了洞外,天已經蒙蒙亮了,我才意識自己因為這事已經耗了一晚上的時間,瞪著眼睛看它倆:“說,為什么弄出這些無頭女尸!”
它倆對我有些忌憚,不敢說話,就害怕的看著我。
我現在真的沒什么耐心,深吸了一口氣,指著哪個被稱為大哥的黃鼠狼:“你說!”
“我說,我說!”
它可憐巴巴的看著我,完全沒有剛才的威風,好像我是什么比胡鏡洲還可怕,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一樣:“就是想提升點修為而已......我們一家本來是在南方修煉的,結果碰見專門吃我們這種微不足道的地仙丹的一個妖道姑,就全都搬回來這邊了,誰知道,這邊人生地不熟,沒有地仙待見我們一家,沒辦法,就只能靠偷雞摸狗度日......”
它越說越委屈:“后面也沒人愿意做我們的弟馬了,看上一個就請了大仙把我們趕走,還在外面傳我們一家都偷雞摸狗名聲不好!”
抹了把眼淚,黃鼠狼繼續說:“是一個女的找上我,說只要我幫他們把這墓里尸體的頭全部砍掉,脫光衣服,讓她們天天晚上出來嚇唬人,就幫我們修煉飛升。”
“女人?”
我抬頭看去,胡鏡洲已經站在一旁:“長什么樣?”
黃鼠狼悻悻的看了他一眼:“長得很漂亮,大波浪,穿了個旗袍。”
我腦子里瞬間想起一個人,薛家大夫人?
旗袍、大波浪,雖然現在很多女人也會做復古風格的打扮,但就這么湊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