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鎮長趕緊擺手:“沒有沒有,我可沒看見,是那好幾個看見的傳的!”
裸女,無頭,一個說是轉悠,一個說是追他......
我正尋思,胡鏡洲看了我眼:“有想法?”
我搖頭:“這事會不會有夸大的成分在啊?畢竟大晚上黑燈瞎火的,首先可能看不清,再其次,人嘛,講八卦說閑話都是越傳越夸張的,要不然把那些看見的人都組織一下,對對信息?”
“沒用!”
鎮長擺手:“現在傳的都沒邊了,我這還是最初始的版本呢!就聽我的得了,要把他們都整來,那都亂成一鍋粥,不知道聽誰的好了!”
我沒吱聲了,繼續看著他倆。
胡鏡洲繼續問:“那塊墓地埋的人是誰?”
“那來頭大了!”
鎮長提高了音量:“我都調查過了,這鎮上的老人說呀,這塊地最先是一個富豪家里的,那戶人家姓薛,從六零年代那會兒就發家,富了起碼有三代。”
他摸著下巴,嘆了口氣:“就可惜,老話說得好,富不過三代,窮不過五服,這薛家呀也就敗在這第三代手上,出了個吸大煙愛嫖娼的!聽說那會兒他天天往家里面領妓子回去,家里的大老婆看不過去,但也管不了,只能跟他天天鬧,聽說他的大老婆還是青梅竹馬呢!最后鬧大了,他這大老婆呀,買通了家里廚房的下人,給這少爺還有他那幾個領回家的妓子都下了藥,自己一把火把這宅子燒了,聽說那火燒了整整一夜,火滅了的時候,從里面抬出來的就只剩下干尸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