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指摳著安全帶:“沒課。”
胡鏡洲扭過頭來看了我一眼,發覺了我手指上的小動作:“怎么?害怕啊?”
我不屑的切了一聲:“我才不怕,我只是有點擔心六嬸......對了,你昨晚的話是什么意思啊?該不會是六嬸的女兒已經出事了吧?”
“對。”
胡鏡洲風輕云淡的一個對字卻聽得我揪心:“那六嬸咋辦?她今天中午就要到了,要是知道了,她還一個人在那邊,人生路不熟的,該不會出事吧!不行不行!你送我去車站唄,我得去追上她!”
胡鏡洲聲線一冷:“我昨晚跟你說的話,都當耳旁風了?”
我低著頭:“知道了......”
胡鏡洲也沒再繼續說我了,看了我眼沒有扶著方向盤的右手輕輕握了過來:“她不會有事的,順其自然。”
沒回答他,只是默默地抽回被他握住的手,另一只手撐著下巴看窗外,雖然這么說了,但還是會忍不住去擔心。
看著窗外的風景從高樓大廈到市集小巷,胡鏡洲穩穩將車子停在了開在村里的敬老院門口。
“走吧,到了。”
下了車,我看著兩扇大鐵門的最頂上寫著六個字‘遠山鎮敬老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