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慌，不知所措......

這是我第一次從奶奶的臉上看到這些情緒。

“香香......你......你啥意思啊？”

我搖頭：“奶奶，謝謝您對我的養育之恩，謝謝您對我這段時間的照顧......讓我認清了現實，您說的每一句話，在夢里，我聽得一清二楚。”

話點到為止，我不再多說，轉頭看向六嬸，她抹了把眼角泛起的淚花，就給我去做飯了。

六嬸就是一副普通婦人的模樣，很樸素，雖然之前沒有見過她，但就是有莫名的信任，可能因為在夢鏡中時，她對我的悉心照顧我都感受到了吧。

奶奶握著我的手身體還在顫抖：“香香啊......你是要逼我去死啊......我養你這么大，是等你跟我斷絕關系嗎？”

“我不是要跟你斷絕關系。”

拍了拍她皺巴巴的手背：“我會養您的，有我蘇香香一口飯吃，就絕對不會少您一口，有空我也會回去看您，但您讓我做的事兒......就別提了。”

.........

奶奶回家了，本來她是死活都不愿意回去的，臨走前還大鬧了一場，哭喊著說以后再也不認我了，甚至讓我改名換姓，但我始終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樣子，這異常的平靜可能嚇著了她，最后又跟我換了苦肉計，眼淚鼻涕淌了滿臉，抓著我的手就開始講我小時候的事兒，主要是講她多不容易，一個寡婦老太太，把我從裹尿布拉扯到這么大。

最后話是我一句話打斷了她。